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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此。
我呼吸一窒,死死咬著牙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。
沈林驟然松了一口氣,他換上一副慵懶的表情,語氣戲謔,
「她是我女朋友的室友,長得不錯,我準備在這里陪她玩玩。」
男人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著我,嗤笑一聲,
「哥,你眼光不錯。」
在倉皇的逃竄間,我的睡衣散開大半,飽滿的胸脯暴露在燈光中,白得晃眼。
我如同被宰的羔羊,被迫接受者劊子手的審視。
沈舟說著,胯下慢慢隆出一大塊,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熾熱。
「沈舟,我是哥哥,等我玩完后再給你玩。」
「好啊好啊,要不哥你玩完了直接殺了吧,我喜歡玩尸體,更刺激。」
沈舟邊說邊喘著粗氣,貪婪地舔著嘴巴,雙眼泛著嗜血的光。
臨死前,我終于知道了sharen狂的名字,
兩人談話間,已然將我剩下的生命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沈林笑得隨意,在他伸手攬住我時,
我捏住手心的水果刀,幾乎用盡吃奶的力氣刺入他的胸膛。
火光電石間,沈林似乎早有防備。他一把鉗住我的手,水果刀「啪嗒」一聲掉在地方,揚起一片灰塵。
我面如死灰,男人的力氣很大,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疼痛,不一會兒就遍布淤青。
「喲,寶貝你好兇~」
見我還在掙扎,沈舟輕笑,拿著剔骨刀的手微動,他逆著光站著,
那把剔骨刀上的液體更加顯而易見,有血,還有腦漿。
我見此更加拼命掙扎,下一秒,掌風呼嘯而至,
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,沈林一巴掌打得我頭暈目眩。
「再不聽話現在就殺了你。」
他語氣狠毒,卻在沈舟看不見的地方,悄悄撓了一下我的手心。
我從小就是個賭徒,在著生死存亡的時刻,我選擇賭一把。
沈林見我不再掙扎,一把薅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向雜物間外,我踉蹌著跟在身后。
「希望你等下在床上也能叫得這么大聲。」
即將從逼仄昏暗的雜物間出去時,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。
還沒踏入燈光里,脖子忽然滴下溫熱的液體,伴隨著刺鼻的血腥味,浸濕了我的領口。
沈林手中的剔骨刀直直貫穿沈舟的胸膛,他在明暗交界處笑得癲狂,
「哥,你真當我這么好騙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