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子夫眼眶通紅,跑到劉據身前,一把抱住劉據,“你可嚇死娘了!娘,對不起...”劉據委屈巴巴的說道。
衛子夫從懷中分開劉據,兩只手在劉據身上摸來摸去,“沒傷到哪吧?頭?胳膊?”衛子夫抻開劉據的褲腰,往里看了一眼,“嗯,小雞兒也沒事!娘!”劉據滿臉通紅,算上前世,怎么也是快三十的人了,被這么看小雞兒,還是很不習慣的!“我是你娘!你身上娘哪里沒看過?!呼...幸好是有驚無險...”衛子夫長舒口氣,提到嗓子眼的心臟,也總是掉了回去。
緊接著,衛子夫臉上表情一變,伸出兩指,提住劉據的耳朵,反手擰了半圈,“唔!!!娘!疼死了!”衛子夫面如寒霜,哪里還有方才的半分慈母相?要不說女人心海底針,是說變就變啊!“疼?你知道疼就對了!這次非叫你長長記性!等下回去椒房殿,把詩、書都抄一遍!啊?!!!啊什么啊!聽到沒有?!”衛子夫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疼得劉據趕緊討饒,“娘,孩兒知道了,哎呦!哼!”見到劉據保證,衛子夫哼了一聲,總算是收了神通。
在旁的羽林校尉,就跟木頭人一樣,候在一旁,看著皇長子劉據,眼中閃過思索的神色。
聽父親說,皇后娘娘誕下皇長子前一日,夢到日月入懷,殿下生下來便異于常人,也不哭也不鬧,只是眨巴著眼睛審視著周圍,對,是審視,一見到殿下這副模樣,興高采烈從宮中趕來的陛下,瞬間被澆了一頭冷水,陛下生怕熱乎的大兒子有什么隱疾,提起小殿下,拍了殿下屁股好幾下,都沒把殿下拍哭,陛下關心則亂,手上力一下沒收住,打疼了小殿下,小殿下這才哭了出來,不過,據在場的產婆所言,她清晰的看到,小殿下根本就沒掉眼淚,就是干打雷不下雨,應付陛下呢!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皇長子,似覺得確實有奇異之處!“小將軍?”在回過神時,只見小皇子正眨巴著大眼睛,打量著自己,羽林校尉與小皇子視線對上了兩三息,忙轉頭看向拉著小殿下手的皇后娘娘,“娘娘!抱歉!是末將失神了!”衛子夫溫柔笑道,“無妨,敢問小將軍尊姓大名?末將羽林校尉李敢。
姓李?”衛子夫念叨了一句,隨后臉上現出恍然的神色,“難怪有如此好身手,那李老將軍?”李敢眼皮一跳,似不愿被提起與其父的關系,但還是點頭應道,“正是家父。”
衛子夫瞇起眼睛,暗自記下了李敢與其父的關系似有問題,笑道,“小李將軍救駕有功,我記下了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一眾太監侍女,紛紛羨慕的看向李敢,眼下皇后娘娘家勢力最大,其弟是大將軍衛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