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的衣服被她扯亂了,纖細的鎖骨露出,白色的睡衣被汗?jié)裢福挥晃盏难綦[若現(xiàn)。 傅嚴琛眼神暗了暗。 迷迷糊糊的伽淺,感知到屋子里傅嚴琛的存在,契約在他胸口瑩光流轉(zhuǎn),顏色深刻。 伽淺本能地朝傅嚴琛伸出手,傅嚴琛上前,握住她,她立馬像條擱淺許久,終于沾到水的魚,急切地貼了上來,閉著眼睛,滾燙的臉頰蹭他手心。 傅嚴琛呼吸微重,眼神更加深諳。 伽淺整個身子沒骨頭一樣都要貼到傅嚴琛身上,發(fā)情期讓她尤為難受,意識和身體都不被她控制了,“好熱,好熱......” 傅嚴琛掐住她下巴,眼睛盯著她嫣紅的嘴唇,一張一合,凌亂的呼吸,都在引誘著他。 溫涼的手心不再能緩解她的熱,她噘嘴丟開傅嚴琛的手,伸手摟住了傅嚴琛的脖子,然后另一只手探進了傅嚴琛衣服下擺,摸上了他的小腹。 伽淺舒服地喟嘆一聲,滿足地瞇起眼,傅嚴琛腰腹好涼,冰的她手好舒服。 被伽淺觸碰到的地方,肌肉立刻緊繃了一下,傅嚴琛低頭,狠狠吻住伽淺的嘴唇。 沒有人能拒絕愛人的主動。 “唔......” 伽淺喘不過氣了,被傅嚴琛吻的大腦缺氧。 傅嚴琛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,炙熱的吻,落在她下巴,脖頸,最后不輕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鎖骨,還有一路向下的意思。 伽淺暈暈乎乎的意識,隨著刺痛微微清醒幾分,她模模糊糊看見了傅嚴琛,手臂綿軟無力地推著他。 “不要......” 她眼中水汽氤氳,略微抗拒的動作讓傅嚴琛清醒了。 他克制地攏了下頭發(fā),深吸了幾口氣,從伽淺身上起來。 伽淺光潔的肩頭透著粉露在外面,皮膚嫩的仿佛輕輕一掐就會留下痕跡。 傅嚴琛扯過被子蓋住她露出的身體,轉(zhuǎn)身從地上的外套中拿了鎮(zhèn)定的針劑過來。 這個藥物能短暫緩解人魚發(fā)情期的熱潮,但只是短效的,人魚的發(fā)情期至少七天。 傅嚴琛希望伽淺是自愿的,所以才備了藥在身上。 他剛剛有些失控,伽淺如今不記得他,他不太想兩個人之間再有不好的記憶。 針劑打到伽淺身體里,過了一會兒她身上熱度漸漸退下來,昏昏沉沉睡著了。 傅嚴琛隱忍地走出臥室,決定去沖個冷水澡。 發(fā)情期讓伽淺意識昏沉,身體疲憊,傅嚴琛把小海螺暫時接走了,說等她好了以后再接回來。 傅嚴琛每天會給她打一針藥劑,打了以后她就不那么熱了,然后就會陷入很沉很沉的夢里。 白天大多時間都在睡覺,只有晚上會短暫清醒一會兒。 伽淺睜開酸澀的眼睛,視線聚焦后,竟然看到了白晝的臉。 “哥......!” 她被白晝抱在懷里,身體依舊酸軟無力,嘴唇被白晝輕輕捂住,他手指抵在唇邊,“噓,我?guī)汶x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