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臻頏也格外的喜歡。她美滋滋的將錦旗拿在手中把玩:“等我回去就把這個(gè)掛在臥室里。”“你喜歡……”“命定之人?”關(guān)老的話還未說完,柳臻頏卻瞥見一道格外修長(zhǎng)桀驁的身影。瞿嘯爵站在幾米外,身子半倚在樹干上抽煙,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有系上,露出古銅色的胸膛,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過于明顯的粗狂不羈。他此時(shí)正面無表情,身邊的人喋喋不休說了不少的話,他也就淡淡的回答了幾句。柳臻頏興高采烈的抱著錦旗湊過去,笑盈盈的仰臉:“你怎么在這???你的臉色有點(diǎn)……”“我為什么在這,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毫不客氣的嗓音,令她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。她平常是反應(yīng)遲鈍了些,也不太能明白上流社會(huì)那些拐彎抹角來罵人的話。但她就是再愚蠢,也能清楚的感知到瞿嘯爵話中的厭煩。柳臻頏不解的抿了抿唇角,歪頭:“誰(shuí)惹你不高興了嗎?”“沒有誰(shuí),我說話向來都是這幅德行?!宾膰[爵側(cè)眸,瞧著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倒映出自己的容貌,嗤笑一聲?!澳阋怯X得不爽,就麻溜的滾蛋,別天天抱著所謂命定之人的借口來靠近我。”他刻意將煙霧噴在她的臉上,嗓音偏冷:“就好像換個(gè)人是你命定的丈夫,你也能為了他不要命一樣,平白惹人厭煩?!绷轭@從來沒有抽過煙,被嗆了下,就偏頭咳嗽。眼眶生理性的濕潤(rùn),她扁扁嘴,覺得挺委屈的。明明她剛過來和他說話。她也沒有招惹他。抱著錦旗,柳臻頏沉默了幾秒鐘,吶吶的應(yīng):“哦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……你少抽點(diǎn)煙,師父說過抽煙不好,我還不想早早的當(dāng)寡婦?!薄傲轭@?!宾膰[爵眉頭緊蹙起來,漆黑炙熱的眸似乎能夠?qū)⑺苯涌创?,指尖的香煙明滅了下。哪怕是?dāng)著其他人,他也毫不客氣的嗤笑:“幾天不見,你依舊是癡心妄想到了極點(diǎn)。”“我似乎從未同意你追求我,更不相信什么所謂的命定。如果你還是抱著這種狗屁念頭,我勸你……”他身上帶著陰郁又干燥的煙草氣息,微微俯身下來,一字一句:“還是早點(diǎn)死了這條心吧?!币膊恢懒轭@是聽懂還是沒聽懂。她就這么抬著臉,杏眸紅紅的,有些濕潤(rùn)的痕跡,看起來……全然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。瞿嘯爵冷眼看著,心頭不知為何,沒按捺住升起一陣軟意。瞇眸,他捏著香煙的力道重了些:“你……”“可是你已經(jīng)喜歡上我了呀?!薄笆裁矗俊宾膰[爵指尖的香煙差點(diǎn)掉了。他呼吸加重,視線緊鎖在她的臉上,釀出幾分逼迫:“我喜歡上誰(shuí)了?”“我啊。”柳臻頏用手指了指自己。她沒有半分情緒波動(dòng),反而還有幾分理所當(dāng)然的抿唇:“我瞧著你紅星鸞動(dòng)了,時(shí)間并不長(zhǎng),算算應(yīng)該是從我出現(xiàn)開始?!绷轭@覺得這是很正常的啊。他們是命定的夫妻,只要經(jīng)常接觸,就會(huì)相互喜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