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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 (第1頁)

如果有門內(nèi)人在此的話,一定會萬分驚訝。符箓本事是每個門內(nèi)人都該學(xué)習(xí)的,但根據(jù)天賦,學(xué)習(xí)程度不一,尤其是在元氣稀少的現(xiàn)代,能夠擅長以黃紙朱砂畫符的人,便已經(jīng)是少之又少,就更不要提虛空制符,怕是萬中無一。不到一分鐘,符成。柳臻頏朝著符內(nèi)的仙鶴拱手,畢恭畢敬的道了一聲:“晚輩急事尋人,得罪了。”說完,她用刀割破手指,以指尖血為束,牽在仙鶴的腳踝上。然后只聽到一聲鶴鳴,虛空的仙鶴剎那間消失。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,可能是幾秒,也可能是幾分鐘。羅盤上的指針倏然停止,天、地、人,先后天八卦、二十四山向、六十四卦、天池才慢慢歸位,最終形成正確的卦面。柳臻頏目光一凌:“東方,光蘭銀行。”同一時間,戚子航接到電話,里面黎曉匯報的聲音急切:“戚隊,光蘭銀行有三名男人身綁炸彈,正在搶劫銀行,局里通知……”一模一樣的地址。戚子航震住,眼睛驀然睜大,視線落在柳臻頏的臉上,斂著幾分說不出的復(fù)雜。柳臻頏對南城區(qū)人生地不熟,所以是搭乘戚子航的順風(fēng)車達到了光蘭銀行門口。原本戚子航在她提出這個想法時,是想要拒絕她的。但她卻仿佛提前預(yù)判般,攔在他身前,嗓音有著意外的冷靜:“你不捎上我,我也是會去的,到時候你不要怪我沒有事先通知你?!逼葑雍?jīng)]有第一時間回應(yīng)。柳臻頏也沒有著急,就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,耐著性子的等待,一股沉靜和執(zhí)拗感圍繞在她的身邊。直到黎曉過來催促:“戚隊,我們該出發(fā)了?!逼葑雍讲艛∠玛噥恚种覆暹M短發(fā)中,臉上盡是苦惱和煩躁:“柳臻頏,你要明白,搶劫犯的身上綁著炸彈,你非要同去的話,是會有危險的。”“沒關(guān)系,我死不了?!彼貞?yīng)的嗓音輕薄而沉靜。尤其是那三個字。死不了。輕薄到有著股對死亡的漠視。戚子航發(fā)現(xiàn),柳臻頏這個人,看起來性子隨意又乖順,但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和特有的行為準則,那股骨子中的執(zhí)拗感沁出,便會令人頭疼不已。實在沒有辦法,他只能安排人將廖青青送走,又將柳臻頏帶上車。光蘭銀行門口早就被警戒線圍住,大批的警力趕到,還有專門負責(zé)拆彈的專家也隨時候命,就連圍觀的人群也疏散的差不多。柳臻頏一下車,便立刻抬腳朝警戒線里走去?!澳悴荒苓M去?!睆鸟{駛座下來的戚子航,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,臉色微沉,語帶警告:“柳臻頏,我知道你擔(dān)心爵爺,但里面是正在搶劫的搶劫犯,你沖進去就是送人頭,你要相信我們……”“放開,我要進去。”還未等他說完,柳臻頏嗓音冷不丁的響起,冷靜又噙著幾分不容置噱。戚子航自然是不放心,蹙著眉:“你進去沒有用,那些搶劫犯會將你當做是警方的人?!闭f著,他的眼神還往旁邊瞟。似乎是準備安排人來專門負責(zé)看著她?!拔艺f了,我要進去?!绷轭@再度撂下這么一句話。然后,便瞧見她手指一掐,戚子航就像是觸電般一下子脫力,踉蹌了兩下,靠在車門上,也完全失去了對她的束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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