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樓頂那數(shù)十個狙擊手不是什么問題,就是金英有點麻煩,自然,炸彈也是有點麻煩的。那樣的沖擊力可不像是抵擋一枚子彈這么簡單的。不過……柳臻頏也沒有露出任何的異色,輕描淡寫的挑眉:“狙擊手?不如你讓他朝我開一槍試試。”“你是覺得你抵擋的???”“不?!彼沃种?,唇瓣勾起,寡淡沒什么溫度:“我只是覺得有點不信而已?!泵鎸@話,南封的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柳臻頏將他安排的狙擊手給一窩端了,但想了想,又覺得不太可能,因為他一直安排人盯著對面。于是,他拿出對講,那雙湛湛著深意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柳臻頏:“柳小姐想要見識下你們的本事,你們可要對準點,開槍。”一聲令下……對講里無人回應(yīng)。自然,房間里也沒有任何的動靜。這下,南封是有些慌了,但是這怎么可能,他早早就將對面大樓整個租了下來,安排了數(shù)百個保鏢看守,就是為了防止柳臻頏發(fā)覺并動手,可現(xiàn)在……南封也顧不得什么儀態(tài),朝著對講大聲命令道:“開槍,立刻開槍?!币婚_始,依舊無人回應(yīng),直到四五秒過后,才傳來刺啦刺啦好似電流的聲音,南封猶如抓住救命稻草般:“聽沒聽到我說話,我說立刻開槍?!薄奥牭搅?,你不用這么大聲,吵得我耳膜疼?!眱?yōu)雅卻又帶著痞氣的嗓音慢悠悠的從對講中傳了出來,聲音很是熟悉。柳臻頏瞳眸一亮,就聽到瞿嘯爵的嗓音似笑非笑的繼續(xù):“話說,南先生安排的這些狙擊手的實力實在是有些弱,在我手下都未走夠三招,就被收拾了,如果有下次,不如我給南先生介紹幾家保鏢公司?”這下,不僅柳臻頏聽出來,就連南封也清楚對面是誰,咬牙切齒著:“瞿嘯爵?!蹦悄氖鞘裁幢gS公司雇來的,那明明都是他在喬治家族時一點點收攏的人手,他竟然嫌他們無能……“南先生無需這么親切的喚我的名字,你也清楚,我是有未婚妻的人?!睉醒笱蟮纳ひ粼俣葌鱽?,卻不是從對講中,而是從走廊里?!皣[爵?!绷轭@下意識轉(zhuǎn)眸看向剛出電梯的男人,也許是安排妥當一切事物,沒了心理壓力的他雖然依舊是一身西裝革履,但比起原本的優(yōu)雅矜貴而言,更平添了幾分落拓的散漫和性感。見到這個曾經(jīng)羞辱過他的男人,南封只覺得心頭的火氣翻滾,想也不想將手邊的刀子甩了出去,直接扎在了金英的大腿上,伴隨著對方虛弱又痛苦的哀嚎聲,他才掀眸譏笑:“瞿少,還真是好久不見啊?!薄暗拇_,好久不見?!宾膰[爵先是恭恭敬敬的朝天靈子道了句“師父”,而后單手摟住柳臻頏的腰,渾身透著股懶散的雅痞,挑眉:“怎么?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不成?”就憑金英這虛弱的模樣,一刀下去,就足夠要了他半條命?!巴{?不敢。”南封虛偽的笑笑:“我手中的底牌已經(jīng)被你們偷得干干凈凈,我還怎么敢威脅你們。”可他這么說著,卻讓柯凡將金英拽到他的腳邊,他直接伸腳踩住金英的腦袋,視線就如此笑瞇瞇的睨著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