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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閉了閉眼,將所有的痛苦都藏在里面,良久,才重新睜開,
溫時虞,反正紀硯白也只是個替身,除開長相,他能行的我也行,再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吧,行嗎
溫時虞輕瞥了他眼。
她都把話說的這么清楚了,以蕭霽寒的驕傲,約莫就是嘴上說要追求她,但實際上壓根不會舍下這個臉面。
于是,她只淡淡扔下句隨你。
但她怎么也沒料到,當天下午,蕭霽寒居然真就厚著臉皮在她家住下了。
不僅將她的一日三餐全包了,更是每日變著花樣給她送各種禮物,且都是十成十的稀罕物,價格不菲。
她留不得這些,又因太過貴重不好扔掉。
最后惱了,干脆想直接找個由頭把他扔出去算了。
可紀硯白拉住了她,當著蕭霽寒的面,毫不避諱地將她壓在陽臺狠狠吻她,溫柔的聲音里藏著股不明顯的狠勁,
不用管他,他既然愿意留下來愿意看,那就讓他看個夠!
蕭霽寒就站在一邊,面色鐵青地死盯著他們,骨節泛白。倘若是以前,他定然就不管不顧地上前把他們拉開了。
可現在,在他和溫時虞離婚后,在他得知溫時虞從沒愛過他后,他清楚,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那樣做了,那只會讓溫時虞厭惡他。
這場親吻持續了多久,他就看了多久,仿佛是自虐一般,每多看一眼,心里就像是多一道刀割。
直到最后溫時虞受不住了,紅著臉推開紀硯白,跑回了房間。
紀硯白慢條斯理地抹去唇邊的水漬,平靜地和蕭霽寒對上視線,
看夠了
蕭霽寒原本就鐵青的面色,此刻竟還要難看幾分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面色才慢慢好轉,
你用這個挑釁我我和她結婚三年,她什么樣子我沒見過
紀硯白依舊從容:結婚三年又如何她從來就沒愛過你。
蕭霽寒旗鼓相當地譏諷一笑,
你不會以為她愛你吧小叔,看在我們好歹有層血緣關系的份上,我就告訴你好了,她愛的,只有她那個死去的養兄。
她是不愛我,但她也不愛你,比起我,你無非就是多像了她養兄一點,說到底,你也只是個替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