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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這兩條消息很快被撤回。
溫硯禮腦袋還是嗡嗡作響。
顧南喬竟把他的私|密照發給了溫時許!
他反應過來,緊抿雙唇,徑直向客房走去。
房門虛掩著,溫硯禮剛走近就聽見溫時許不滿的聲音。
喬喬,你干嘛撤回消息,還刪了照片你就發給我這一張照片,還刪除,真小氣。
聽到這句話,溫硯禮短暫地松了一口氣。
還好,溫時許沒有他的全部視頻。
房間里,顧南喬無奈嘆了口氣,你發給他干嘛,還好我撤回夠快,他不一定看見。
溫時許哼了一聲,你是不是還喜歡哥哥
顧南喬聽見笑了,寵溺地捧起溫時許的臉,我的小祖宗,我只把他當哥哥,對你才是一見鐘情。
如果不是你非要出國三年,我也不可能和他虛以委蛇三年。
再等十天,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和你訂婚了。
剩下的話,溫硯禮沒有再聽。
他突然失去了與顧南喬對峙的勇氣。
他匆匆回房關了燈躺下,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。
這一夜發生的事太亂,太可怕了。
可怕得讓他以為在做夢。
突然他聽見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,接著顧南喬躡手躡腳地躺在了他身邊。
黑暗中,溫硯禮無聲扯了扯嘴角。
他還以為她今晚不會回來了。
溫硯禮不客氣地拍掉在他胸前作亂的那只手后,顧南喬抱住了他的腰,老公,還沒睡啊
她試探問:看見時許給你發的消息了嗎
他說想請我們吃個飯,怕你不同意,很快撤回了。
溫硯禮沉默了一會兒回答,沒有。
顧南喬這才松了口氣,腦袋埋進他頸間,手又不老實地亂摸,老公,你的味道真好聞。
把小狗衣服穿上,我們做完好不好今晚不戴眼罩了。
想看你睜著水潤的眼睛喊我主人。
霎時,溫硯禮的腦袋嗡嗡作響,她總是能想到這么多辦法折辱他!
黑夜中顧南喬的喘|息格外明顯,她的手探向溫硯禮胯|下,嘴上不斷引|誘。
乖小狗,叫一聲主人。
主人好疼你!
帶著濃重欲念的呼吸噴灑在溫硯禮頸間,眼見她即將扯開他的衣服,溫硯禮終于忍不了了。
他推開顧南喬,猛然起身,冷冰冰回了一句,我不舒服,今晚不能配合你。
顧南喬并沒有聽出他聲音里的冷意,只是癱在床上,失望地嘆了口氣。
好久,她才平復一些欲念,坐起身親昵地抱住溫硯禮,眼里卻滿是戲謔,好吧,那主人先去洗澡了,乖小狗好好休息。
等你身體好了,再好好補償主人!
溫硯禮藏在被子底下的手青筋暴起,他忽然很為自己不值。
一次次放下尊嚴迎合顧南喬的怪癖,換來的卻是她想利用這些徹底將自己釘在出軌的恥辱柱上。
這種感覺,猶如鈍刀,一下下地在心上切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