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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紅了眼，有些手足無措「對不起，對不起。」
「我不知道你這么愛我。」
「只是......突然和許言分開，他又被氣得心臟病發了。」
「我不能不管他。」
「所幸，所幸他死了。」
「我們欠他的就算還清啦。」
林清月又笑了起來，「之前的錯我都知道啦，我殺了許月給你賠罪。」
「再加上我的一輩子，好嗎」
她暢想著未來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。」
「我們以后肯定會很幸福，我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，」
「不不不，女兒也要，兒女雙全好嗎」
「不好。」
早在察覺黑色袋子不對的時候，我就已經短信報警了。
剛剛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，等警察來。
現在，我已經看到警察到了。
就沒有必要和她虛與委蛇了。
我的眼神冷了下來，猛地推開她就要跑。
卻被一把刀抵住了咽喉。
「你還是要走！」
林清月不可置信地望著我，嘶吼道「你為什么不肯原諒我。」
「我都給你賠罪了。」
「我只是想繼續和你在一起而已，你為什么不同意。」
「牢我也坐了，許月我也殺了。」
「還不夠嗎！」
她眼睛發紅，情緒越來越不穩定，
一激動，手上的刀就在我的咽喉上滑了道口，
猩紅的血液涌出。
林清月呆住了。
「對......對不，對不起。」
她磕磕絆絆地道著歉，對著我的傷口心疼地落淚。
甚至湊上來細細將那么猩紅舔
舐掉了。
滑膩的觸感在脖頸處游動，我惡心地別過眼。
趁機反手推開她跑到了警察后。
林清月沒反應過來，錯愕抬頭，就看見已經離開一丈遠的我。
她渾渾噩噩看了眼手上的刀，眼睛一亮，
突然大笑了起來「我知道了！」
「我知道了！」
「你肯定是覺得我償還的不夠對不對」
「沒關系，沒關系，我有辦法。」
說著就一刀捅進了自己的身體里，
一刀又一刀瘋狂地捅著自己「我還給你。」
「還給你，你是不是就能原諒我啦」
沒有人敢靠近她，她就那樣機械地重復著捅進去，拔
出
來的動作，
直到僵硬。
我也是第一次知道，一個人竟然能留那么多的血。
我也是。
熟悉的警察搖頭收林清月的尸，
感慨道「當初第一次見你，你也是流了這么多血。」
「哎，真是天道輪回啊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