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一回家,陸知慎便收了她所有電子設(shè)備。
蹲在床邊,神情愧疚:晚晚,我會(huì)給你公道的,無論那個(gè)人是有意還是無意,我都會(huì)讓他付出代價(jià)的,只是現(xiàn)在......還不能。
陶俞晚呆滯地坐在床上,嗯。
這樣的平靜讓陸知慎詫異掀眼,打量她很久,你最近有些奇怪,是遇到什么事了嗎
陶俞晚終于看向他,你讓林如寧離開,我便不奇怪了。
陸知慎卻是笑了出來,又是因?yàn)樗?/p>
晚晚,你怎么就不懂呢,她是外人,我們才是一家人,你至于跟一個(gè)外人爭風(fēng)吃醋嗎
原來跟外人可以抱在一起,可以手拉手啊
聽到這一句,陸知慎猛地抬頭,聲音重了,你在胡說些什么林如寧是你的老師,雖然只是家庭教師,但尊師重道,你懂不懂
呦,心虛了。
看著陶俞晚陰陽怪氣的模樣,陸知慎沒忍住怒火,夠了,要發(fā)瘋滾出去發(fā),不要在家里鬧。
陶俞晚只是看他一眼,利落地起身收拾東西。
陸知慎額頭青筋一跳,用力捏住她的手臂,你來真的
陶俞晚不想理會(huì)他,卻被他摁在沙發(fā)上。
陶俞晚,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,才讓你成了如今這般蠻橫無理,一有點(diǎn)不順就撒潑胡鬧的樣子
縱容
陶俞晚忍不住笑出來,陸知慎,你看看我的臉,我的手,這就是你的縱容
陸知慎后頭一哽,別過頭去,不是大傷,很快就好了。再說有我娶你,哪怕你毀容了,我也不會(huì)嫌棄你。
可是我嫌棄你!
陶俞晚不知哪里來的力氣,推開陸知慎,我不想嫁你了,不必你娶我,我三天后就走,不會(huì)礙你的眼。
看著陶俞晚一臉冷漠的模樣,陸知慎心如刀絞,想問她三天后是什么意思,卻被傭人打斷:不好了,先生,林小姐提著行李箱走了。
不知陸知慎是怎么勸回林如寧的,整個(gè)別墅直至凌晨四點(diǎn)才安靜下來。
陶俞晚下樓,看見狗的脖子上掛著一枚熟悉的玉佩。
不知被咬了多少口,陶俞晚終于搶來玉佩,可玉佩磕壞了一個(gè)角,陶俞晚跪在地上去尋碎片。
才找到碎片,便被一道大力推開,玉佩掉在地上,化作無數(shù)碎片。
雪兒!
陸知慎聞聲趕來,看著一身狼藉的陶俞晚,皺眉:怎么弄成這樣
陶俞晚來不及開口,便聽林如寧一聲哀慟哭聲:晚晚,你可以討厭我,可以打我罵我,怎么可以對(duì)一條小生命下手,這是阿成送我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