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別他娘的提這事兒了!”
一聽這話,鐵橋山直接從書上跳了起來,瞪著眼道:“還不是怪陳常惺那混蛋東西?”
陳常惺?
聽到這三個字,陳天極立馬瞇起眼睛,冷冷地盯著鐵橋山。
“你和陳常惺是敵人?”
如果鐵橋山和父親有仇的話,陳天極不介意讓他在封印中一直寂寞到死!
“屁的敵人!”
鐵橋山翻了翻白眼兒,道:“我和陳常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,就連那些喜歡我的姑娘,我都不介意和他分享,但他是個木訥腦袋,對男歡女愛根本不感興趣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,我倆在酒樓里喝酒,進來一個天仙一樣的絕色美女!”
“我鐵橋山一生摘花無數,可和這女子一比,那些女人簡直就是庸脂俗粉啊!”
“我立馬上前搭訕,結果那女子不僅容貌像天仙,性格也和天仙一樣冷,我碰了一鼻子灰。”
“都是好朋友,我不能一個人丟臉啊,于是也攛掇陳常惺過去搭訕。”
“可誰知陳常惺那家伙笨頭笨腦的,看到仙子說話都磕巴,愣是憑借這呆樣兒逗笑了那女子,得到了那女子的芳名。”
“我不是嫉妒陳常惺啊,只是真的不服氣。”
“我這樣的美男,居然比不過陳常惺那個榆木疙瘩?”
“于是晚上趁著酒勁兒,我敲開那女子的房門,正要耍帥……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“她丫的,都沒給我張嘴的機會,直接給我封印了進來。”
“太羞辱人了啊,我他娘的憑借這張臉,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,她怎能如此無動于衷?”
“丟臉,真是丟臉啊……”
聽到這番話,陳天極人都麻了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鐵橋山被封印,竟然是因為這么一個近乎無厘頭的理由。
更讓陳天極哭笑不得的是,那個絕色女子,既然能動用天書封印,應該就是自己的娘親了……
父親應該很納悶,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就無緣無故失蹤了?
娘親更是不知道,鐵橋山和父親之間有著交情。
于是鐵橋山就在封印里悲催了二十多年,父親和母親卻已結婚并誕下了兩個孩子……
命運真是捉弄人的一把好手……
“那位狠心的仙子呢?”
鐵橋山吐槽了一番后,這才想起封印的事兒,趕忙問道:“你快告訴她,我知道錯了,快把我放出去吧……我保證再也不打擾她了,都二十五年了,也該消氣了啊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陳天極清了清嗓子,道:“抱歉,我娘現在在什么地方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你娘?”
鐵橋山先是一愣,接著瞇眼打量了陳天極一番。
片刻后,他像是被夾了尾巴一樣跳起,尖叫道:“你……你該不會是陳常惺和那仙子的孩子吧?我剛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……陳常惺真和那仙子結婚了?”
“臥槽,離了個大譜啊!那么漂亮的女人,居然真看上了那個榆木疙瘩?”
“天理何在!天理何在啊!”
“這是對我英俊外貌的最大羞辱啊!”
鐵橋山捂著腦袋又怪叫了一番,然后才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了封印一事上。
“你娘不在……那這寶物的主人,現在是誰?”
陳天極道:“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