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為過來人,我挺想勸秦臻幾句的,雖然程風(fēng)律師的能力很強,但他確實太濫情了,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,每次都是不同樣的。但想想自己好像沒有立場去勸她。更沒有資格,我自己都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耗費了五年。“霍謹(jǐn)。”姜如意在外面敲門。我掛了電話打開門,姜如意說同我談?wù)劊胰魺o其事的讓她進(jìn)來,她看到我攤開的行李箱,忽然臉色多了幾分不悅。“家里明明有衣柜,你為什么不把衣服放在衣柜里?”“這樣方便,你想跟我談什么?”“方便?”姜如意冷哼。“確實方便,提著就走了,我看你根本就沒想留下來照顧我,還說的那么好聽。”我懶得理她陰陽怪氣,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“我想說你以后在家里不要跟念川胡說八道,他心思敏感,平常雖然表面不在乎,但他心里都有數(shù),你這樣胡說,他會生悶氣的。”“我胡說什么了?”“就你今天在院子里跟他講的話。”我覺得好笑,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姜如意,你要是不想讓傅念川受委屈,就盡快同意離婚,到時候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都跟我沒關(guān)系了。”“你真不要這個孩子了?”“嗯哼。”姜如意氣紅了眼,我以為她還要繼續(xù)跟我爭吵下去,結(jié)果她走了,狠狠甩上了門,我下樓倒水的時候,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客廳打電話。“為我好?為我好就是挑撥離間嗎?他為什么不學(xué)學(xué)念川的大度?”我能聽出來她說的是我,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上樓了。“你沒在這里,你在這里就明白了,他剛才還對我翻白眼。”姜如意哽咽,“他以前從不會這樣對我的,他就是變了還不承認(rèn)!”或許是因為懷孕,姜如意十分感性。說完這句話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出來了。“如意,你別哭啊,霍謹(jǐn)不是不講理的人,你想要他做什么你得告訴他啊,總不能讓他去猜吧?他怎么可能會猜到你的想法?”顧傾慕安慰道。“可是以前都不用我猜的。”姜如意越想越委屈,“我都懷著他的孩子了,他也不管我吃不吃得下飯,睡好睡不好,就知道跟念川胡說八道,讓念川跟我吵架。”“這不正代表他在乎你嗎?他要是不在乎你,恐怕都不會摻和你和傅念川的事,肯定有多遠(yuǎn)都躲多遠(yuǎn)了。”姜如意止了哭泣。“在乎我?你的意思是霍謹(jǐn)吃醋了?”“有這個可能,他可能不想你和傅念川在一起,想獨自霸占你。”姜如意仔細(xì)想了想,好像還真是這樣,自從霍謹(jǐn)看到那段視頻后,他就開始不停的跟她鬧,又是搬走又是要離婚,完全就是吃醋的表現(xiàn)。他介意她心里有念川,所以吃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