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渡開完會回來，得知秦臻把部分事情都告訴我了，欲言又止的看著我。
我笑笑，“姜如意說孩子是因為我才沒了，你應該了解事情的始末吧？”
“放屁！”
沈渡爆了粗口，“你聽她胡說八道呢，孩子沒的那天你們倆正在吵架，而且是她先跟你吵的，主要責任在她。”
“她說了什么在泳池，我看見她見死不救所以孩子才沒的。”
“泳池？”
秦臻聞言也擰了一下眉，“你也不會私下跟姜如意一起去泳池，難道是上次在溫泉山莊？她第二天不是好好的嗎？”
沈渡當即道，“不如讓人查查監控，我才不信阿謹會見死不救。”
查監控一事就交給了秦臻。
這邊傅念川沒問到鹵鴨掌的方子，正煩躁的抽著煙接電話。
“他們鬧什么鬧？事沒辦好還想要錢？沒這么美的好事，我說的是什么？人死了才給錢，人現在好好活著呢。”
“什么好好活著？”
姜如意剛推門進來就聽到這一句，傅念川臉色微變，立刻掛了電話。
“沒什么，跟朋友打電話，他說最近天冷怕小狗凍死，我去幫忙看了，還活著呢，他就是一驚一乍。”
姜如意也沒多想，點了一下頭，看到他在廚房，饞蟲被勾了出來。
念川答應給她做鹵鴨掌的。
五年都沒吃了，她真想的厲害。
“那你繼續做飯，我先洗個澡。”
想到鹵鴨掌，姜如意的疲憊少了許多，只是等到她洗完澡下來，傅念川將飯菜端上餐桌的那一刻，姜如意怔住。
沒有她心心念念的鹵鴨掌。
期待一瞬間落了空。
“為什么沒有？”她問傅念川。
傅念川依舊啜著萬年不變的笑容，“今天沒有買到，不如過幾天再吃吧。”
姜如意失了所有胃口。
她不明白念川為什么不給她做，還找了個那么蹩腳的理由。
這是京都的市區，鴨掌這么平常的東西，怎么可能買不到？
“意意？”
姜如意小吐一口氣，“其實你不想做的話可以不用答應，我不會說什么的。”
傅念川僵了一下，“對不起，過去太久，我有些忘記了，不想做出來不符合你的口味，我不想讓你失望。”
“沒事。”
姜如意吃不下，拿著包又走了，傅念川看著他辛辛苦苦做的飯她卻一筷子都沒動，惱怒的將他們全部揮落。
霍謹，你不該活著了。
姜如意才上車就接到了霍謹的電話，這還是那么久他主動給她打電話。
她接了。
沒注意到自己的唇勾了起來。
“姜如意，你過來沈氏一趟，關于孩子的事，我有東西要給你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