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你回去告訴霍謹,讓他先把案子撤了,等我找到念川在去解決這件事情,我會讓念川跟他道歉的。”
沈渡覺得好笑,兇狠道,“誰他媽的信你的話?阿謹沒有給他時間嗎?還是你眼瞎根本看不到阿謹發了什么?”
當著眾位下屬的面被他這樣提著衣領,姜如意的臉一陣青綠。
“你先放開我!”
“我最后問你一遍,傅念川在哪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沈渡忍無可忍的推開她,眼眶猩紅,指著她怒道,“我告訴你,阿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跟你沒完!”
姜如意踉蹌著站穩,也聽清了他的話,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霍謹怎么了?”
“滾!”
沈渡大步往外走,姜如意抓住他的胳膊,“你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好,我把話說清楚,阿謹不見了,他被傅念川綁走了,你心里舒服了?”
沈渡越想越他媽的來氣,一腳將椅子踹飛了出去,破口大罵。
“姜如意,你把傅念川那個禍害留在自己身邊就算了,還非得讓他害阿謹,你怎么那么惡毒?把阿謹害死你就舒服了是吧?我真他媽的想掐死你算了!”
姜如意臉色微微蒼白,“不可能,是不是搞錯了,念川怎么可能綁霍謹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沈渡將傅念川威脅霍謹的話一字一句的告訴了姜如意。
“怎么會那么巧合?他說完這句話,先是霍母失蹤,然后就是阿謹,任誰都沒辦法不往他身上猜!”
姜如意還是不愿相信。
念川那樣一個溫柔和藹的人,說話都輕聲細語,還會幫助老人和孩子,怎么可能做出bangjia的事?
“不可能的,霍謹失蹤了你快報警啊,念川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的。”
“你以為傅念川是什么好人?”
沈渡直接翻出宴會的錄音來,擠笑的看著姜如意,“聽到了嗎?誰把誰關進了衛生間里?誰在威脅誰?還有幽閉恐懼癥,他就是利用這個拿捏你罷了。”
姜如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“假的,這是假的對不對?念川怎么可能會騙我呢?他不可能會騙我的。”
“他騙你的還少嗎?”
落水是騙她的,被欺負也是騙她的,還有和霍謹相同的設計,在這一刻過往全部涌了上來。
沈渡看著她遭受打擊的樣子,又問了她一個問題,“你當初懷的孩子幾個月沒了,你還知道嗎?”
姜如意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盡。
她抬手抓住了沈渡的衣擺,手面青筋繃起,“你…”
“瞧瞧你這副心虛的樣子。”
沈渡磨著后槽牙,“我沒有告訴阿謹,我不想他為此傷心,但是你要明白,是你欠阿謹的,不是阿謹欠你的!”
沈渡走后,姜如意腿軟的滑坐在地,短短兩句話,她大汗淋漓。
心頭更是抽著痛。
沈渡說的沒錯,孩子上面,她確實虧欠了霍謹,可孩子已經沒了,她一開始也并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。
姜如意打電話給小何,聲音沙啞,“去找霍謹,不管動用什么手段,我要知道霍謹是不是還安全!”
我醒來時鼻息間全是惡臭,這是一間廢棄的磚房,地上凌亂的雜草上面布滿了黑漆漆的東西,是臭味的來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