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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般好皮肉,當真舒服...
寧宴喘著粗氣,指腹貼著顧皎皎的腰肢游移。
漱玉館精心調弄出的頭牌...去俘獲一個新晉的探花郎,想必不是難事
他戲謔地拍了拍顧皎皎的后身,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。
提著她的脖頸,讓她看自己帶來的畫像。
畫像中的男人,清俊孤直。
正是寧宴口中的探花郎,謝憐。
如此長相,難怪是寧宴所愛慕公主的心上人。
她斂眉,掩下對寧宴的厭惡。
將軍說笑了,這樣燙手的新貴,哪里是奴家能輕易攀得上的...
寧宴嗤笑一聲,捉起顧皎皎的下巴。
我私下給你五百兩,不必分給媽媽。
五百兩銀票拍在脊梁的力道,讓顧皎皎繃緊腰肢。
你自思量清楚,要在床上扭得多費勁,才能賺來這么多為你姐姐醫病的錢
顧皎皎眸光一顫,指尖狠狠掐進手掌。
他說得沒錯。
五百兩,不夠贖自己的身,卻足夠買姐姐的命。
她沒得選。
顧皎皎深深吸氣,強自擠出一抹諂笑。
這單,我接了。
寧宴滿意地拍打著她的臉蛋,而后掐著她膝窩,將她拽向床沿。
強行將她按在那畫像上:看清楚些,莫要爬錯了床。
她的長發被當作韁繩勒起,神情木然,任由寧宴擺弄。
動蕩顛簸間,畫像中男人淡漠的眼神,像是在嘲笑著她。
記得藏好你這騷勁兒,千萬別給人識破身份。
...
寧宴盡興而歸,留下一地破碎。
顧皎皎將撕爛的衣服一件件撿起,靜靜望著銅鏡中的自己。
滿身狼藉。
她八歲被賣到漱玉館時,那時稚嫩干凈。
可如今十八歲,已經是池底來者不拒的污泥。
這其中,有寧宴大半功勞。
他是長安出手闊綽的紈绔公子,身邊追逐者甚眾。
這兩年里,顧皎皎乘著他的名氣,在長安得了個第一紅顏的美譽。
她知道,遲早有一天,寧宴會膩了她。
可她沒想到。
寧宴竟然還要借自己的身子,去傷他的情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