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厲害,傅承宴最不容忍她說謊,說一次教訓一次。
她條件反射的乖覺,“我錯了,絕沒有下次。”
傅承宴卻不喜反怒,面龐陰沉下來,“你很怕我?”欣然心下嗤笑。
剛剛將她面子里子,連人踐踏成泥了。
讓她面對祁文菲只能跪著,不能反抗、不忿。
現在多問這一句,好彰顯他仁慈?欣然不接他仁慈,轉而問,“我證件可以給我嗎?”傅承宴掌心貼著她臉,目光從她眼睛落到嘴唇。
晦暗又幽深,充滿暗示。
欣然早上白折騰那一通,還是沒逃過。
好在傅承宴在外不會太孟浪,應該只是一個吻。
她硬著頭皮湊上去。
碰觸的一瞬,傅承宴摁住她后腦勺,摁得不留余力。
吻的加倍兇野。
直到榨干她,窒息瀕死。
欣然伏在他懷里,拼命喘息,貪婪攝取每一口活著的氧氣。
傅承宴也喘,撫著她頭發,意猶未盡,“菲菲懷相不穩,我請了京里的婦科圣手給她安胎,順便看看你的病。”
晴天霹靂。
欣然兩眼發黑,嗓音發緊,“什么婦科圣手,又要做手術?中醫,針灸,或喝藥。”
傅承宴撫摸她的動作幅度稍大一些,欣然條件反射似的痙攣。
“其實。”
欣然嘗試挽救,“我不治挺好,不孕不育對你沒風險。”
傅承宴手一頓。
欣然察覺到,卻不敢抬頭望他神色。
怕隱藏的心虛,被他一眼看穿。
“就沒想過以后?你嫁人怎么辦?”欣然抬頭笑,“你早餐鹽放多了?”祁文菲不信欣然是關心。
“什么意思?看把你閑的。”
話放出去,欣然拎包走人。
祁文菲反應過來,氣紅了臉,轉頭搬靠山,“哥哥,你看她。
站住。”
傅承宴目光幽涼,“祁家送你讀書,就是供你磨尖牙利齒?”祁文菲露出一抹笑。
勝利的,炫耀的,洋洋得意。
欣然瞥見那抹笑,又望傅承宴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鐵灰色西裝,袖口手腕露出一款白金腕表,整個人成功又成熟,天生一股運籌帷幄,決勝千里的上位者風度。
仿佛任何事在他面前不值一提,任何人看不進他眼中。
可謂目下無塵。
卻時時寵應祁文菲,高射炮來打她這只小蚊子。
欣然敵不過,只能忍氣吞聲,“是我的錯,對不起。”
她安慰自己,這叫能屈能伸。
出門還是紅了眼。
司機小劉老遠見她出來,沒有像往常打開車門,只慢悠悠抽著煙。
欣然不解,“你今天休假嗎?”小劉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