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!”阮梨突然提高音量,打斷了傅硯禮的話:“我一個人過得很好!”她想了想,在傅硯禮開口之前又接著說:“傅先生,我已經(jīng)說過很多次,您這樣會給我?guī)砝_。”“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(guān)系了,請您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?”如果阮梨早知道剛才扶自己的人會是傅硯禮,她寧愿狠狠摔一跤,也不要麻煩他。阮梨不知道傅硯禮說的喜歡她,到底是真心,還是只是因為她的離開和反抗讓他不爽,激起了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。但錯過就是錯過,永遠沒有重來的機會。傅硯禮和她,已經(jīng)走上了不會再相交的分叉路。阮梨此刻說的每一個字,都如同一把刀,一下又一下割在了傅硯禮的心臟上。他的心,他的整個人仿佛都在被凌遲著,心痛到不能呼吸。“阮阮......”傅硯禮緩了緩,輕聲喚著她,聲音有些沙啞。他有很多話想要跟阮梨說,可這些話又好像都堵在了喉嚨里,什么也說不出來。在他愣神的時候,阮梨已經(jīng)甩開他的手轉(zhuǎn)身離開。傅硯禮就站在原地,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模糊,直到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。原來在不知不覺間,有眼淚從傅硯禮的眼眶里流了出來。他好像真的永遠失去了阮梨。許明站在不遠處,看著傅硯禮落寞孤寂的身影,重重嘆了口氣。傅硯禮這次去德國其實不是出差,而是去調(diào)查那個神秘又危險的組織。他的手下查到了關(guān)于那個組織的一些消息。努力了這么久,好不容易找到有用的線索,傅硯禮自然不放心交給其他人,打算親自過去。傅硯禮和許明心里都清楚,這次的事情很危險,很有可能有去無回。但為了幫阮梨查清家人死亡的真相,替她報仇,傅硯禮還是去了。這一刻,許明很想沖到阮梨面前,告訴她傅硯禮到底為她付出了多少。但最后許明還是忍住了。他知道傅硯禮不跟阮梨說這些,是不想讓阮梨有心理負擔。許明明白阮梨怎么選擇都是她的自由,可他也是真的替傅硯禮覺得委屈。在傅硯禮和阮梨這段感情里,付出的人不是一直只有阮梨,傅硯禮明明也為她做了很多啊。甚至,最先動心的人也是傅硯禮。千言萬語,最后也只能感嘆一句命運弄人。如果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該多好。許明重重嘆了口氣,低頭看看手表上的時間,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走上前。“老板,該出發(fā)了。”許明輕聲開口。“嗯。”傅硯禮沉默了一會兒后,轉(zhuǎn)身往回走的同時啞著嗓子開口。“阿明,再多派些人保護她。”“是。”“趙蓉那邊也多讓人盯著,不要讓她有機會對阮阮下手!”“好。”傅硯禮每說一條,許明就點頭應一聲。全部都是在說阮梨,就仿佛是在交代遺言一樣。“老板......”許明心里隱隱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。結(jié)果話還沒說完,就被傅硯禮給打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