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被他這話一噎,一時竟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。但她不能再這么占傅硯禮的便宜了。“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,我很感謝你。”阮梨很認真地看著傅硯禮。“但我自己可以照顧好它,不需要你對它負責。”“好。”傅硯禮想了想,還是答應了,但嘴上答應是一回事,實際上做的又是一回事。畢竟臉皮要是不厚的,怎么能夠追到老婆呢?兩人本來應該沒什么可聊的,但傅硯禮想到了昨天保鏢們匯報的情況,又忍不住問她。“阮阮,你最近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?”這句問話一出,阮梨瞬間警惕起來。傅硯禮這么問是他知道了一些什么嗎?還是只是想試探一下她?阮梨想不明白,但并不打算說實話。“沒有,你為什么這么問?”阮梨疑惑地看著傅硯禮。這話其實也不算是撒謊,畢竟巴澤爾是阮梨認識的人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人。但傅硯禮不這么覺得。他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一切,但阮梨現在否認,就說明她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。阮梨果然是不再信任他了,傅硯禮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,不過很快又調整好情緒。“沒什么,就是擔心你的安慰隨便問一問。”傅硯禮也沒說實話。兩人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,只是誰都沒打算戳破最后一層窗戶紙。正好這個時候比賽正式開始,阮梨的注意力落在了臺上的明月身上,話題自然到此為止。這次的比賽是要求在規定時間內,根據要求現場作畫。從上臺開始,明月就收起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拿著畫筆坐在畫布前認認真真地畫畫。和在場的其他參賽者不一樣,明月并沒有很正式的打扮。簡單的白色打底衫配薄荷綠吊帶長裙,那頭張揚的綠發上靜靜披散在腦后,戴著一條白色蕾絲發巾。小清新的搭配,讓她少了平日的幾分張揚肆意,多了幾分溫婉柔和的氣質。這是今年最流行的薄荷曼波搭配,加上明月本來就很漂亮的臉蛋,讓她在眾人中格外顯眼。喬景嶼本來只是想著來陪阮梨,對這場比賽并沒什么興趣。但是在看到臺上沉浸在畫畫中的明月,喬景嶼的心不由得顫動了一下,升起一股異樣的情愫。喬景嶼一直都知道明月長得很美,但他并不是看臉的人,所以一直以來對明月都沒什么特別的感覺。直到此刻。看著這樣的明月,喬景嶼突然感覺她渾身好像鍍了一層光,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,愣愣地盯著她看了很久。這次初賽的題目就很有難度,但阮梨對明月有信心,絲毫不擔心她會落選。而明月也的確很有實力,最后果然成功晉級。為了慶祝,她們決定去大吃一頓。喬景嶼自然是跟著她們一起去了,但一直坐在阮梨旁邊地傅硯禮該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