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生疏客套,只是......”阮梨說到這停了下來。而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傅硯禮相處。恢復(fù)成最開始那樣,好像又有些太親密,進(jìn)展太快了。繼續(xù)保持之前那樣像對待敵人一樣的態(tài)度,又實(shí)在是不合適。所以阮梨是真的很糾結(jié)。她這話沒有說出來,但傅硯禮心里已經(jīng)清楚。“不用想這么多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傅硯禮輕輕握住阮梨的手,將她的手包裹進(jìn)掌心。傅硯禮的語氣溫柔繾綣,讓阮梨那顆緊張的心一點(diǎn)點(diǎn)放松下來。也許,她真的可以嘗試著做她自己。阮梨想了想,朝傅硯禮露出一抹狡黠的笑:“那......今晚就麻煩傅總洗碗了?”“遵命,女朋友。”傅硯禮也跟著笑起來,還在阮梨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(gè)吻。阮家的耳根再次染紅,不過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。吃過晚飯后,依舊是傅硯禮一個(gè)人洗碗和收拾餐桌,堅(jiān)決不讓阮梨做一點(diǎn)事。等到忙完一切后,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(diǎn),外面的天徹底黑了。“阮阮。”看到阮梨還在和Leo玩,傅硯禮不由得有些吃味了,酸溜溜地開口:“你不來陪我嗎?”阮梨聽出傅硯禮似乎是在吃醋,趕緊笑著低頭看向腳邊的Leo:“Leo,爸爸吃你的醋了怎么辦?”Leo聽懂了阮梨的話,立刻跑到傅硯禮腳邊蹭了蹭他的小腿。而傅硯禮完全站在原地沒動,腦子里都是阮梨剛才說的那句話。“阮阮,你剛剛說我是它的誰?”傅硯禮震驚地看著阮梨。“我是Leo的媽媽,那你當(dāng)然是它的爸爸了。”阮梨見傅硯禮這副呆呆的樣子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阮梨挑了挑眉,故意逗傅硯禮:“難道你不愿意嗎?”自從傅硯禮說要她做自己以后,阮梨就真的放開心,做自己想做的事,說自己想說的話。“愿意!”傅硯禮一聽她這么問,立刻迫不及待地回答,緊接著快步上前緊緊將阮梨抱進(jìn)懷里。傻子才會不愿意呢!傅硯禮很開心很激動,一激動就忍不住去親阮梨。在腿邊的Leo看到他們兩人親在一起,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,還以為傅硯禮是在欺負(fù)阮梨。雖然Leo也喜歡傅硯禮,但它還是更喜歡阮梨。看到阮梨被欺負(fù),Leo只能是要幫忙。“汪!汪汪!”Leo圍著他們兩人的腿不停轉(zhuǎn)圈,大聲叫了幾遍后,還想要去咬傅硯禮的褲腿,試圖將他和阮梨分開。阮梨不知道Leo怎么了,有些擔(dān)心地想要去看看它。結(jié)果傅硯禮的手掌貼在她的后腦勺上,將她微微壓向他,吻得更深了。“阮阮,接吻要專心點(diǎn)。”在換氣的間隙,傅硯禮貼著阮梨的唇邊輕聲說了一句,然后更用力地去吻她。阮梨被他親得暈乎乎的,不知不覺間就被他帶著上樓,兩人一起躺到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