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
剛剛泡過的池水使我身上的獸皮漸漸全部脫落。
一直沒有顯露出來的胸膛,也在此時將所有的傷全部展露了出來。
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喝下的藥物起了作用,我的腦子有些發麻,恍惚又回到了第一天到獸窟的時候。
既然到了我們這里,你就別再想著自己王妃的身份了,你只是比那群獸更為卑微的泄欲工具罷了!
他們將我綁起來,強行要看獸和我交歡的畫面。
在掙扎開束縛后,我不僅打死了一頭獸還打傷了距離我最近的貴客。
那群武夫當即圍著將我制服了下來。
都到了獸窟,你還以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妃!
什么王妃,不過是伺候男人的玩意,能比這些伺候,我們的獸高貴到哪里去
他們將我桎梏在地上,用滾燙的針頭一遍又一遍在我胸膛上刺下獸奴兩個字。
江晚,從今以后你就只是我們的奴,記清楚你的身份!
當晚,在場的所有人和獸,教會了我在獸窟的第一課。
見我思緒飄散,晏羽修只以為我是又受到了驚嚇,趕緊輕聲安慰著我。
宋枝意站在不遠處,他雙眸迸發出恨意,緊握成拳的手漸漸泛白。
過了半晌,他才平復下心情,走到了晏羽修身旁。
王爺,獸窟那邊的管事來了。
那還不趕緊把人給我叫進來!
人一進來,就跪在地上磕頭拼命討饒。
王爺,獸窟絕不可能做出傷害王妃的事,她在我們獸窟那可都是座上賓的,我們怎么可能虐待她呢!
晏羽修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著,似是在分析著他話里的真假。
先起來吧。
管事擦了擦額頭的話。
剛起身站起來,我在瞧見他長相后,猛地一驚朝著他跪了下去。
都是奴的錯,主人饒了奴......
舌頭已經被割裂開,每說一個字就有血水不斷涌出來。
王妃,您快起來,草民根本就不認識您啊!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啊!
管事嚇得又跪回到了地上。
王爺,草民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王妃......
在見我跪的那一刻,晏羽修的臉色瞬間一黑。
他一腳踹在面前管事的身上,沒再聽他解釋任何,朝外直接叫來了侍衛。
來人,拖出去給我斬了!
王爺,草民根本就不認識......
管事話還沒說出口,就已經被趕上來的侍從給拖了下去。
晏羽修連忙將地上的我拉了起來。
他眼眶都泛著紅:
阿晚不要害怕,我已經把他殺了,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敢虐待你了!
他并沒有注意到,身后的宋枝意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。
剛剛的刺激之下,令我不斷張嘴,血水滴落在晏羽修的衣襟上。
可晏羽修卻視若無睹,只是不斷用帕子替我擦拭著嘴角的血液。
阿晚你放心,我以后再也不會再讓你受到一丁點傷害了!
可是傷害我的人,不是一直都是你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