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映秋抬頭,見安安正背著小書包,看樣子是剛放學。
咬了咬牙,她上前去牽起了安安的手:“安安,阿媽帶你去阿爸的廠里。”
她要去說服余舒鴻,將她的廠還給她。
...《管映秋余舒鴻》免費試讀轟的一下,管映秋腦海一陣發麻。
她辛辛苦苦幾個月,竟然被余舒鴻輕飄飄一句就毀了?她望著他的臉,許久之后才扯出一句:“余舒鴻,為什么?”余舒鴻垂眸,眼中溫和,語調卻理所當然:“我之前就跟你說過,改革的時代在發展,辦工廠這事和以前不一樣了,你弄不明白的。
與其受累被人騙,你還不如安心待在家里,陪著安安。”
管映秋越聽,心越寒。
是不是結婚久了,余舒鴻連一開始她是什么樣子的都忘了?他們原本不相上下,她是為了余舒鴻才選擇的回歸家庭,她為他付出了這么多,到頭來……在他的眼中,她的價值就只是做一個家庭主婦嗎?余舒鴻并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,存折塞到她的手中后他就轉身離開了,只留下了一句:“廠里還有事。”
管映秋在冷風中站了許久,才渾渾噩噩朝著家的方向走。
快到家門口時,卻被蔣清荷擋住了去路。
她眼中盡是得意,在看見管映秋手中的存折后,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:“哎呀,我只是隨口一提,我不喜歡你開的那個廠,余廠長就真的把你的廠收購了?”她嘴角的笑意幾乎要壓不住:“余廠長總是這樣,我想要什么他都順著我,不像某些人,也就靠那張可憐的結婚證裝橫了。”
管映秋抬眼,冷聲道:“說夠了嗎?說夠了就別擋路,吵得我頭疼。”
蔣清荷一噎,攥緊了手罵道:“你還在得意什么?你現在什么都沒有了,也就剩下牙尖嘴利了!”管映秋不想管她,徑直朝家的方向走。
只是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濕棉花,讓她難以呼吸。
她的心血,竟然成了她的丈夫拿來討好別人的工具。
疲憊回到家中,到沙發邊緩緩坐下,心中一陣無力。
“阿媽,你怎么了?”管映秋抬頭,見安安正背著小書包,看樣子是剛放學。
咬了咬牙,她上前去牽起了安安的手:“安安,阿媽帶你去阿爸的廠里。”
她要去說服余舒鴻,將她的廠還給她。
既然覺得要離婚,決定要養安安,她不能沒有收入。
到了余舒鴻的服裝廠,才發現他們正在開動員大會。
管映秋把安安托付給了保衛員,去了廠里的大禮堂。
剛進大門,一眼就看見了余舒鴻站在臺上意氣風發的模樣。
管映秋下意識捏緊了衣角。
大學里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