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謹森說隨便去一家酒店,司機還真的隨便找了一家酒店。不,應該是一家旅館。顧謹森看著里面昏暗不明的燈光,以及前臺坐著的壯漢。他果斷地報出一家酒店名。司機一臉驚詫。"這家酒店一晚上可不便宜。"話外音其實是夜店里撿的女人沒必要開這么好的房。顧謹森頭疼地按著額角,他像是個隨便在夜店里撿女人開房的男人嗎?這個琳達,真是毀了他一世的英明。車。最后停到顧謹森指定的酒店,他甩了一張百元大鈔然后把琳達拖出車。四月的天氣還有些冷,夜風一吹琳達似乎有些酒醒,她摟著顧謹森的腰,下巴擱到他的胸前開始傻笑。"二哥!"她喊了他一聲。"你還知道我是你二哥?"顧謹森把她扶正。又彎腰去拿她的包。車上的司機這才不好意思地跟顧謹森道歉。"不好意思,沒想到你還真是她哥。""我名字叫二哥。"顧謹森沒好氣地回了一句,拿過包摔上了車門。然后夾著琳達往酒店走。從到前臺訂房到把琳達拖進電梯弄到房間里。顧謹森這一路上都板著臉,好像誰欠他一百萬似的。這個時候琳達其實有些清醒了。她雖然喝了不少的酒,但是被顧謹森這么一拖一拽然后在車里又被夜風那么一吹,酒意少了兩分,然后又看到顧謹森帶她到酒店里開房。她的的酒意又少了兩分。不過。后面的酒意是給嚇少的。顧謹森帶她來開房,這是要干什么呀!琳達有些小期待。就因為有這種小期待。琳達在被顧謹森拽進電梯里的時候故意往他身上撲。小手還死命地纏住他的腰。在他把她弄進房間里的時候。她也沒有撒手。不過。顧謹森并沒有像她期待的那樣對她溫柔以待。回到房間后。他就開始拍她的頭。還語氣不善地叫著她的名字,讓她松開。"你這家伙怎么回事,還當自己是小孩子,找個人就抱?"琳達的手松開了一些,不過為了掩飾自己并不是故意要抱緊他,她繼續裝醉。這倒是給了顧謹森一個機會,他從腰間拿下她的手,然后把她扶到床上,接著他開始扯自己的領帶。琳達借著自己披散到臉上的頭發,瞇縫著眼偷偷地觀察顧謹森。見他扯掉領帶后又開始脫外套,她馬上翻了一下身把臉露了出來。她想,接下來顧謹森肯定要親她。沒想到,顧謹森脫下外套后就去了衛生間,不一會兒衛生間就傳來水龍頭打開的聲音。琳達從床上坐起來,貓著腰看里面的動靜,心想這位帥氣的二哥哥這么講究,還要洗澡?沒想到,顧謹森關上水龍頭從衛生間出來時,手上多了一塊毛巾,他過去直接把毛巾蓋到了假裝醉酒的琳達臉上,然后就是一頓的搓。那手法就像是搓一塊土豆。搓完后他還嫌棄地看了一眼毛巾,嘀咕道,"好好的小姑娘化什么妝,臟兮兮的。"說完,他又去了衛生間。接著,又是放水聲。琳達再次坐起來,抱著雙臂生悶氣。這種時候他還有閑功夫給她擦臉。他喜歡擦,好吧,那就讓他擦個夠。琳達把自己的外套脫了,內搭也脫了,只留一件小內衣在身上,然后她又躺回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