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的唇瓣又落了下來,余薇被吻得連連后退,男人掐住她的腰肢,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。浴袍被他丟到地上,余薇抓住他的手,低聲道:“奶奶今天把我叫去了醫(yī)院,要把她手上的股份給我。”“嗯。”“她以為我肚子里有寶寶,我要不要跟她解釋解釋?”“解釋什么?”宴文洲不解地看向她,“與其去解釋,倒不如現(xiàn)在好好努力。”“誰要跟你努力了?”余薇推著他,“你能不能正經(jīng)點兒?”“你這個樣子,讓我正經(jīng),有點強人所難。”宴文洲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,“反正早晚都會有寶寶,又何必去解釋?”余薇還要說什么,唇瓣已經(jīng)被堵住,接下來,她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。次日一早,她醒過來,房間里早就沒有宴文洲的身影。診所外都是宴廷嵩為她安排的保鏢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離開的。距離婚禮已經(jīng)沒有幾天,宋清荷人在別墅里,并沒有人告知她婚禮的事情。她現(xiàn)在基本上已經(jīng)離不開輪椅,自己能站立的時間很短,余薇扶著她走了一段路,宋清荷累得額頭上都是汗水。手機上彈出一條新聞,余薇掃了一眼。宴廷嵩被警方帶走調(diào)查,警方懷疑他參與了多起謀殺案,并且已經(jīng)初步掌握了一些證據(jù)。見她有些走神,宋清荷喊了她一聲,“薇薇,怎么了?”余薇把手機裝了起來,笑著看她,“沒事。”宋清荷握住她的手,“看來你去散心很有成效,回來后,我感覺你開心了很多。”“有嗎?”余薇扶她坐到輪椅上,俯身到她身邊,“如果有一種藥,你吃了之后,會抑制你身體的疼痛,讓你精神很多,但是......這種藥物的副作用會縮短你的壽命,你愿意試一試嗎?”宋清荷愣了一下,“薇薇,如果不吃這種藥,是不是過不了多久,我會連床都下不了?”余薇點點頭。宋清荷笑了笑,“其實我很討厭躺在床上,你知道的,如果有一天,連最基本的生理問題,都在床上解決,活著對我而言會是一種煎熬。”就連現(xiàn)在,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受著疼痛,她已經(jīng)疼了太久了,其實死亡對她而言是一種解脫。余薇陪著宋清荷一直待到晚上,并沒有見宴廷嵩回別墅,他只打了通電話回來,說是集團很忙,不能回來。余薇從別墅離開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別墅里里外外安排了很多人手,看樣子,宴廷嵩人應(yīng)該還在警局里。當天晚上,就有人在網(wǎng)上曝光了宴廷嵩可能參與的案件。爆料人說得很詳細,甚至拿出了這些人的合影,分析幾人間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。幾年內(nèi),這些人不是破產(chǎn)zisha,就是意外身亡,處處都透著蹊蹺。網(wǎng)友們開始深扒這件事背后的隱情。就在這時,孟鶴川律所的官方微博,發(fā)布了一則聲明,表示該律所受當事人委托,已經(jīng)向法院對沈美玲提起民事訴訟。而這位當事人跟沈家集團幾年前進行的度假村項目有著密切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