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捂住口鼻咳嗽起來,脫口而出,“我現(xiàn)在不能聞煙味.....”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,立即斂住聲音,不悅的瞪他,“你來干什么?”“蘇黎。”男人緩緩?fù)鲁鏊拿郑娝久迹剖遣唤猓纸忉屃艘槐椋皝砀桑K黎。”蘇黎:“......”她臉頰爆紅,憤憤地瞪著他。狗男人!臭流氓!不要臉!她緩了緩神色,不打算跟這個狗男人一般見識,直接開門進(jìn)去。誰知。正要關(guān)門,卻被人擋住了,她回頭看去,正是霍南爵。他諱莫如深的眼眸深深地盯著她,一雙含情眸,看電線桿子都是深情了,看人又多了絲繾綣,像是愛極了面前的人。可只有蘇黎知道,他的這個眼神,是多么有欺騙性。起初,她以為霍南爵是愛她的,要不然為什么這么深情的看她?后來才知道,他薄情,他寡義,他善于算計(jì),他所有的深情都給了另一個人,而她不過是他保護(hù)愛人的靶子,是他的隨意褻.玩的玩物。他眼眸中的繾綣深情可以給任何人,唯獨(dú)不會給她。她用身體堵著門,不讓男人進(jìn)來,聲音清冷,“小叔叔有事說事,沒事請離開,我要休息了。”男人掀眸涼涼的掃了她一眼,稍一用力,就推開了門,抬步走進(jìn)來,隨即反手關(guān)門,不等她反應(yīng),又扶著她肩膀往后一推,將她推到玄關(guān)柜子上,扣住她的后腦勺,低頭吻上了她的唇。“唔......”蘇黎后腰撞到柜子上,吃痛溢出聲。男人唇舌攻城略地,趁機(jī)闖了進(jìn)來。男女力量的懸殊,蘇黎根本推不開他,惱羞成怒,直接張嘴咬破了男人嘴角。這一口,她沒少用勁,男人疼得嘶了一聲,吸了一口涼氣,也順勢放開了她。“還在鬧脾氣?”男人捏著她后頸,逼她仰頭與他直視,喘著氣,無視她的眼里的憤怒,指腹抹了下她嘴角沾染的鮮血,冷聲警告,“別跟我玩欲擒故縱,那一套對我沒用!”蘇黎自嘲一笑。都到這個時候了,他還以為她是鬧脾氣,玩欲擒故縱。“霍南爵。”她認(rèn)認(rèn)真真喊他名字,眼含淚水,仰頭看他,“你真.覺得我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縱嗎?”“難道不是?”男人反問。眼底的嘲諷不言而喻。蘇黎閉了閉眼睛,將眼底的淚水逼回去,決不允許自己的軟弱在他面前表現(xiàn)出來,語氣出奇的平靜,“不是,從分手信息發(fā)給你那一刻開始,我是真想跟你斷了。昨晚跟你說的話也是句句真心,錢我會還給你,不會賴你的賬。”“還給我?怎么還?你有錢么?”霍南爵掐住她的下巴,三連問,不信任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,冷笑一聲,“找你那個給了彩禮的相親對象?蘇黎,你這跟賣有什么區(qū)別?”男人的話像刀子一樣狠狠地割在她心臟,傷的她體無完膚。蘇黎還要裝作若無其事,抿了抿唇,淡然淺笑,“賣身也好,賣血賣腎也罷,都跟你沒關(guān)系,我只要把錢還上,咱倆就結(jié)束了,這是你昨天答應(yīng)的。”男人點(diǎn)燃一根煙,夾在修長指尖,冷眸看她,“我哪個字答應(yīng)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