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
李雪柔的下場可想而知。
雖然那兩個男人嘴硬，但在警方的手段和陳默施加的壓力下，很快就招供了。
【李家呵，不知死活。】
陳默的心聲冰冷無情。
接下來的幾天，我雖然被保護在公寓里，卻能從財經新聞和陳默偶爾接電話的內容里，拼湊出李家產業受到重創的消息。股價暴跌，項目被搶，負面新聞纏身......顯然是陳默動用了雷霆手段。
李雪柔本人更是銷聲匿跡，聽說被她家里送出了國，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了。
看著陳默輕描淡寫地處理掉一個曾經可能成為他妻子的家族，我心里有些發寒，但也隱隱松了口氣。至少，一個明確的威脅消失了。
經過這次事件，我和陳默之間的氣氛似乎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。
雖然他依然霸道，依然不允許我離開他的視線范圍，但他看我的眼神經常讓我臉紅心跳。
【她好像瘦了......李姐燉的湯她喝了嗎】
【今天天氣不錯，要不要......帶她去花園走走】
【那本她上次翻過的書......應該給她買回來。】
他的心聲總是流露出一些笨拙的關心。
我開始嘗試著不再把他完全當作一個囚禁我的惡魔。我試著回應他那些笨拙的示好，比如他讓人買回我喜歡的書時，我會說聲謝謝；李姐燉的湯，我也會乖乖喝掉。
我們之間，仿佛又回到了以前。
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就接受了現狀。
「陳默，」這天晚上，他難得沒有去書房處理公事，而是坐在客廳陪我看電影時，我鼓起勇氣開口，「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」
他握著遙控器的手頓了一下，側過頭看我。
「你想去哪」
「哪里都行。」我說，「我想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。出去走走，見見朋友，或者......找份工作。」
【放你出去然后你又跑掉或者......遇到別的危險不行。】
他的心聲立刻充滿了警惕和抗拒。
「現在還不行。」他語氣平淡地拒絕了，「外面不安全。」
「有你在，還有什么不安全的」我反問。
他沉默了一下，眼神復雜地看著我：「就是因為有我，才更不安全。」
【家里的事還沒處理完，我的敵人太多了，我不能讓你置身險境。】
他的心聲讓我微微一怔。
原來，他把我困在這里，除了占有欲，還有保護的成分嗎
早就應該想到了，看來我還是太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