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森輪公園的邊界,當時我被那群鬼火少年綁著,拖到這里當做取樂玩具,折磨到幾乎要死過去。
許懷遠為什么要把白沫沫帶到這里來。
總不可能是為了給我報仇,他沒道理會這樣做。
阮庭軒過了一會追到地方,藏起來了車子找了個隱蔽角落。
和警察聯系過后,才繼續給我錄著屏的同時,進行實況轉播。
許懷遠把電暈的白沫沫一把丟進一個中年男人懷里,熟悉的白襯衣啤酒肚,一雙三角眼笑瞇瞇的接著白沫沫抱在懷里褻玩。
董事會里頭最滑溜難處理的老狐貍,李建。
看著他一身肥膩的肉挨近白沫沫,我忍不住惡心。
一雙肥手解開了白沫沫的衣裳,淫笑著:
露天野戰啊,懷遠啊,還是你真會找刺激。
就是可惜了,這暈著的人跟死肉一樣,沒有意思啊。
許懷遠謙遜的笑著說:這個李董不用操心。
他轉身到車子里,拿出來一根注射器,撕開了一次性包裝,從一個透明的瓶子里吸取了藥物。
抓著白沫沫的手腕順著靜脈注射進去,白沫沫痛的醒過來一瞬,又被藥物奪取了認知,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站在那里。
許懷遠解釋:這個是新到的貨,給她多注射了點。怎么玩都行的,只怕是李董盡興了,她還沒完呢。
李董一邊用油膩惡心的嘴唇親著白沫沫臉頰,一邊假慈悲道:會不會不太好啊,這可是新的白總裁呢。
沒什么不好的,李董盡興就行了。
說著,許懷遠到了一旁不遠處,正在阮庭軒面前架起攝像機。
他隨口一提似得擺弄著攝像機解釋:沒事,只是多留份心,免得她醒了又鬧騰。
李董哈哈笑了聲:還是你有心計,姐妹兩個都嘗了個遍。估計沒少做這事吧。
許懷遠沒回答,只笑了笑。
阮庭軒聽見許懷遠低聲說:
這種殊榮,當然只有她這個賤人配。
阮庭軒不忍心再看下去,微微別過頭,他們的聲音卻無法隨著視線一起躲開。
警車鳴笛聲逼近,徐懷遠對李建使了個眼色,抱著白沫沫鉆進車里。
警察敲響車玻璃時,徐懷遠在前排神態自若的交出了駕駛證,剛想說什么就被警察打斷。:
徐懷遠,你現在被逮捕了。下車,后面那倆也是,都下來!
白沫沫被警察拉下車時還兩眼朦朧的嘟囔什么,神情恍惚的看著徐懷遠,又摟上去親了兩口。
懷遠,懷遠,公司是我們的了,哈哈......我們成了!
我就說嗎,把她弄成殘廢一點壞處都沒有,哈哈哈。
她像是陷入了某種幻覺里,開心迷醉的表情,讓幾個警察互換了眼色。
李建挪動著臃腫的身軀下車時,還在嘟囔:誒呦......這可不關我的事啊。警官,你可得明察秋毫啊,我是被他倆騙來的。
警察將人一一銬上警車,阮庭軒才從草叢后出來,活動兩下腿,跟去錄了口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