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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馬宏果然又來了。
峰哥,感覺好點了嗎?他強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,但眼神中卻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焦慮和不耐煩。
好多了,我虛弱地說,靠在床上微笑,謝謝你又來看我。
馬宏坐在床邊,假裝關懷地問道:最近記憶力好些了嗎?有想起什么來嗎?
我裝作回憶起什么,我想起來一些事情了。
馬宏的表情瞬間緊繃,眼中閃過一絲警惕:你......想起什么了?
只是模糊的片段,我故意含糊其辭,關于公司的一些事,還有......三年前發生的事情。
馬宏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,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:三年前......哦,你是說那次財務問題啊。那都過去了,公司現在運轉得很好。
真的嗎?我輕聲問道,目光直視他的眼睛,那為什么你看起來這么緊張?為什么劉哥的人在公司門口盯著你?
馬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:你......你都知道?
我不僅知道,我全都記起來了。我坐直身體,聲音突然變得冰冷,馬宏,你勾結我妻子,陷害我入獄,挪用公款,還想毒死我。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?
馬宏猛地站起來,臉上的血色完全退去:不......不可能!你一直在裝失憶?
不僅如此,我冷笑一聲,那場車禍也是我自導自演的。
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,但很快就被狠毒所取代: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?沒有證據,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詞!
證據?我攤開手掌,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就來跟你攤牌嗎?
我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U盤:這里面有你和梁雨密謀害我的所有證據,包括那瓶被換成毒藥的心臟病藥的化驗報告,還有你們的通話錄音。如果我有任何不測,這些證據會直接發送給警方。
馬宏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,他死死盯著我手中的U盤,好像那是一條毒蛇:你......你想怎樣?
簽一份認罪書,承認三年前是你挪用公款陷害我,然后還我20%的股份和這三年的分紅。我平靜地說。
你做夢!馬宏歇斯底里地喊道,我寧可坐牢也不會簽這種東西!
那么,我就只能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了,我聳聳肩,以及劉哥——我相信他會對你的dubo債務非常感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