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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中。
原本肆意玩樂的洛青衣突然感到惶惶不安。
好像有什么重要東西正在悄然離她而去。
她盯著這條消息足足五分鐘了。
即便里面富麗喧鬧,都沒燃起她娛樂的心,煩躁的拿起眼前的酒杯,一飲而盡。
閨蜜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湊過來瞧了瞧。
看到那條消息后,突然大笑。
「蕭北山又在跟你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」
聞言,洛青衣也覺得是蕭北山故意用激將法讓她回去的手段,把手機往后一甩,不耐煩的道。
「不知道呢,這是他一貫的作風,每次冷戰都想盡辦法引起我的注意。」
「以往還是溫聲溫氣的哄,這次居然敢拿賣房威脅我!」
她嘴上雖這么說著,內心卻沒來由的感到慌亂。
閨蜜看出了她的窘迫,開口勸道。
「萬一是真的呢要不你回去看看吧。」
聽到這,她也跟著賭起了氣來,不愿意承認心底的不安,嘴硬道。
「管他呢,他就是慣的,一個男人竟學些小家子氣的做派!」
「我們繼續玩!」
說著,她拉起閨蜜的手,到舞臺中央,跳起了狂熱的舞。
一直嗨到凌晨,蕭北山都沒來電話。
她在舞池中央跳著勁舞,余光卻一遍遍瞥向角落的手機,心里躁亂不安。
以往這個時候,他早來電話催個百八十遍了,但如今卻遲遲沒有來電。
看著閨蜜一個個被對象接走,她不禁擔心起來,難道他來真的
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,手機屏幕亮了起來。
她飛快的接起,都沒注意到來電者是誰,借著醉意,嗔怪道。
「你終于知道給我打電話了,別人都有老公接,你為什么還不來接我你真的不要我了嗎」
然而對面的聲音,讓她心底一涼。
「洛總,你快幫我求求蕭先生,放棄起訴阿川吧,他不是故意的,他知道錯了,我就這么一個兒子,不能后半生都在牢里過啊。」顧母抽泣的求助道。
「阿姨,您先別著急,發生了什么事您慢慢和我說。」
顧母簡單解釋后,洛青衣耐心的安慰。
「阿姨您放心,我不會讓寒川出事的,我這就去找蕭北山。」
掛了電話,洛青衣帶著一腔怒火趕往家中。
推門的瞬間就忍不住責怪。
「蕭北山,你有完沒完,寒川不過跟你開了個玩笑,你至于把他送進去嗎」
聽到無人回應,她的怒火加重。
「你以為裝睡,就可以躲過去了嗎你給我出來!」
回應她的,是針落可聞的寂靜。
以往只要她晚歸,蕭北山都會去接她,即便不去,也會在沙發等她,看到她回來,第一時間為她換上拖鞋。
可這一次,燈是黑的,蕭北山也沒有出現。
她內心的不安愈發加劇,打開燈的瞬間,心徹底沉入谷底。
客廳被收的干干凈凈,只有她的行李箱觸目驚心的擺在最顯眼的位置。
她無心顧瞎這些,極速跑進臥室。
映入眼簾的,依舊是空無一物的房間,里面的東西都已被搬空。
接著,她又到臥室、書房、衣帽間......
結果都一樣。
她終于相信,蕭北山是徹底離開了。
可他怎么能離開沒有她的允許,他怎么能不告而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