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來一直惦記明寧郡主這個遠嫁和親的舊情人,才不肯再納旁人。意外在寺里瞧見和明寧郡主生得肖似的殷沐,就動了心思,將人綁來送進廂房。岑浩這回倒沒將人扔出來。只是就連他自己,怕是都不知,究竟是因著殷沐肖似他舊情人幾分的緣故,還是那藥熬到最后已然磨得他沒了理智。內室里殷沐絕望至極的哭音傳入耳中,岑浩抿唇審視著跟前的親信。問道:“里頭那女人,從哪找的?”親信聞言心下一慌,被岑浩的視線盯得身子發涼。岑浩一慣謹慎,在儲君位置上謹言慎行愛惜聲名。此番強綁了那女子之事,雖是事急從權,卻也難免犯了岑浩忌諱。辦事的幾人對望后,心下戰戰兢兢,卻也不敢隱瞞,硬著頭皮說了實話。聽到里頭那女子竟真是強綁來的良家婦人,岑浩臉色陰沉極了。既是強綁來的,定然也是喂了藥或是熏了香的,怪不得方才那般摸樣。原來她方才的哭鬧,不是欲拒還迎的手段……岑浩揉著眉心,寒聲道:“回京后各領五十大板。”話落,又想起里頭那女子身上被他折騰出的傷,從侍衛處拿了傷藥,抬步重又走進廂房內室。廂房內,殷沐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時,手邊摸到了個自己鬢邊落下的金簪。她想起自幼聽的那些規矩訓誡,摸著金簪的手,顫抖的厲害。殷沐母親最重規矩禮教,將殷沐養得便如女戒里的姑娘一般。殷沐活了二十年,端莊守禮貞靜賢淑,自小學的貞潔教條刻進了骨子里。失了清白,便覺天塌了一般絕望。母親總說,貞潔二字大過天,女子失貞,唯有一死才能保住夫家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