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示意了下倒滿酒的酒杯,“商小姐,說好的今晚不醉不歸。”溫言知道他的本意已經不是合同,她瞥了眼酒杯,抬手推開:“余總,今天喝了酒不太適合談生意,我們改天再約。”她說完要走,但余元芳哪能同意,抓住溫言的手腕,語氣輕佻,“喝了酒才好談生意啊。”溫言心里的惡心都要溢出來,免不了手上用力想掙脫他。掙扎之間,包廂門被推開,冷冷淡淡的男音傳來,“溫言,還要讓我等你多久?”溫言回頭,陸慎神情淡淡的站在那里,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她身上。陸慎沒急著開車,他將車窗降下來,視線放在外面的霓虹上,散漫輕嘲的問,“什么時候能為了談生意做到這種地步了?”溫言揉著額頭沒說話,她頭痛的厲害。陸慎冷嗤了聲,單手搭在方向盤上,踩下油門就啟動了車。外面風大,吹的溫言有些冷,她想關上車窗,卻聽陸慎說:“不準關,一身酒味難聞。”溫言一直都很會捕捉陸慎的情緒,哪怕現在醉了,也仍舊能分辨出他在生氣。生氣的原因,估計是因為她身上的酒味。溫言又往角落里靠了點。到家的時候,陸慎剛把溫言丟進屋里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宋音音在問他什么時候才能過去,他答應了宋音音晚點會去陪她。掛了電話,陸慎正要離開,手指卻突然被人勾住。溫言乖乖巧巧的坐在沙發上,手上拽著他的手指,她喝了酒,不光身上的酒氣重,就連眼尾也在泛著紅。陸慎一頓,就見溫言的手纏上了他的手腕,她仰著腦袋,啞著嗓子開口:“陸慎,你好久沒找我了。”她說完直接站起來,勾住陸慎的脖子就湊在他唇邊討好的蹭了蹭。……溫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全身上下都很痛。她揉著太陽穴去浴室,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,看著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,才確認昨晚不是夢。不過陸慎這次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