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不干凈?是一開始就這樣想的嗎?所以他和她才只是玩玩?溫言車上緩了好一會,才讓自己發涼的手腳暖和起來。陸慎太知道怎么讓她難過了。太知道了。溫言回到家的時候,身上還是軟的。也沒顧得上換衣服,她踢掉高跟鞋,直接就進了浴室。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來,溫言仰著臉任由水流滑落在臉上,像是要洗掉什么。她皮膚本就白皙,在熱水的沖刷下,很快泛起一層粉紅。然而溫言看著小臂上的粉色,腦袋里卻又響起陸慎的那句不干凈。她木著臉從旁邊拿了沐浴露倒在上面,沉默又隱忍的用手擦了好久。直到那一塊皮膚已經泛起顯眼的紅痕,她也沒停下。豆大又滾燙的水滴落在那處紅痕上,溫言自己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淋浴的熱水。她擦著小臂那塊皮膚,慢慢就失去了力氣。最后直接蜷縮著在墻邊蹲下,她抱著自己的小腿,將腦袋抵在膝蓋上,任由長發散落開。昨晚的力氣不知道用的有多大,溫言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小臂上的紅痕還沒消。她看了一眼,隨后從衣柜里抽出一件長袖的襯衫穿上。等到公司的時候,小葉精神萎靡的和她打招呼。小葉昨晚加班改報表,精神很差。她看到溫言身上的襯衫,奇怪的問:“溫言姐,你不熱嗎,還穿長袖?”溫言垂目,說道,“我紫外線過敏。”“嗯?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?”小葉有些好奇,溫言沒回答,而是問她,“會議的資料準備好了嗎,一會要用。”小葉果然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,開始去準備資料。十點多會議結束的時候,溫言剛從會議室里出來,就看見宋音音站在外面。她以為宋音音來用會議室,所以抬腿離開。卻沒想到宋音音輕聲叫住了她。溫言頓住腳步,“什么事?”“我……”宋音音咬了下唇,然后眼巴巴的看向她,“溫言姐,你昨天不是答應我要把董事長的喜好告訴我嗎?”溫言沒想到是因為這事,她默了下說:“現在不方便。”現在還是上班時間,溫言才開完會,手里的東西一大堆沒整理。然而宋音音卻以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