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曉東也不是沒防備,叫上周光勇跟他兩個哥們就殺去何嵐嵐家。在世為人,重活一次。重新來到何嵐嵐家門口,一切都仿佛沒有什么變化。破舊的水泥壩子,外加一棟二層小樓。江曉東讓周光勇三人車里等著,要是自己鬧出什么動靜,他們立馬沖進屋幫忙。周光勇撇嘴道:“東子,放心好了,這地方我熟,何家敢對付你,我們幾個讓他們沒好果子吃。”江曉東走進屋,江曉成等了半天,看見他之后,熱情招呼進客廳。江曉東掃了一眼,何嵐嵐的奶奶還在,此時坐在烤火爐邊上,一臉和藹可親。但江曉東可記得這老太太的厲害,有一次這惡毒老太婆居然拿熱茶潑他的臉,還咒罵他不得好死。另外江曉東那些年在家里做飯打掃,伺候這老太太可不少次,每次都惡心的想吐,因為這老太婆不僅邋遢,還很惡毒,家里發霉的餅干糖果,都讓江曉東吃過。江曉東看著老太太,心里想著一會得報仇啊,不出這口氣順不了。何嵐嵐笑著說道:“東子,趕緊過來坐,就等你開席呢。”江曉東看著一桌子菜,又掃視何嵐嵐父母還有江曉成一家,撇嘴道:“看樣子鄭秘書應該找過你爸談過了。”何嵐嵐能吹能笑,當然也能屈能伸,笑道:“找過了,鄭秘書跟我二叔關系也不錯,這一次既然把事說清楚,我爸也知道自己錯了,大家都是親戚,不能一輩子結仇啊。”江曉東點下頭說:“一輩子結仇沒必要,不過以后別脾氣那么大,也就是我好說話,換做別人的話,立馬就得讓你爸下崗。”這話嚇的何嵐嵐臉色一變,何富林都傻眼了,他現在是吃空餉,如果被下崗,一個月幾百塊誰給啊?華福廠的工作還能給他帶來諸多好處,一旦沒有了,等于光著身子在街上混,得被人指指點點,陰陽怪氣說個遍。“對,大家都是親戚,可不能繼續斗下去。”江錦山也急忙幫著親家說話。江曉東坐下后,其他人才敢坐下。江曉東不喝酒,就吃點飯填飽肚子,隨后等他們繼續喝,趁著沒人的功夫,江曉東悄悄把老太太旁邊的被子角往鐵爐火苗口一放,隨后起身回家。江曉東一走,何嵐嵐臉色陰沉,叫上江曉成就回自己房間去。江曉成喝的臉色通紅,笑吟吟說道:“放心,東子畢竟是我堂弟,不會再找爸的麻煩了。”啪地一聲響。江曉成臉頰火辣辣疼,何嵐嵐給了他一巴掌,冷笑道:“我看你喝這么多,幫你醒醒酒。”江曉成捂著臉吼道: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“我瘋了?我自己的男人去睡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,你知道別人是怎么說我的嗎?說我被人挖了墻腳,說我不像個女人,管不住自己男人的褲襠。”何嵐嵐罵道。江曉成吼道:“別人胡說八道,你也信啊?”“少跟我來這套,雖然最近你沒碰我,但我可試過你,一個剛結婚的小伙子居然沒一點激情,要不是公公,就是外面被人掏空了。”何嵐嵐經驗豐富地分析道。江曉成氣道:“不信拉倒。”突然間,屋外有人喊道:“著火了,我的被子,我的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