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間門口,陳公子摟著一個陪酒小姐走出來,他不許其他人跟著來,一個人搭著陪酒小姐的肩膀去放水。衛(wèi)生間外,陪酒小姐不樂意進去,畢竟能在會所干的陪酒大多數(shù)還是屬于花瓶。陳公子拽不動對方,罵罵咧咧進衛(wèi)生間方便,結(jié)果突然里面?zhèn)鱽硭膽K叫聲。陪酒小姐嚇一跳,急忙跑去叫人幫忙,等包間內(nèi)的曹少剛等人來到衛(wèi)生間,陳公子已經(jīng)躺在地上被揍的鼻青臉腫,渾身散發(fā)惡臭,顯然是被人用污水潑過。黃玉玲一聽陳公子出事就知道是江曉東干的,又怕又驚地趕緊下班,生怕牽連到自己。結(jié)果她等出租車的功夫,江曉東把車開到她跟前,叫她上車。黃玉玲猶豫一下,趕緊上車催促離開。黃玉玲在路上問道:“你把什么東西潑他身上?聽他們說臭死了,去攙扶他的曹主任當(dāng)場就哇哇亂吐,好幾個喝酒的客人也被弄的把衛(wèi)生間吐了一地。”江曉東笑道:“我說是童子尿你信不?”黃玉玲笑道:“童子尿這么大味?”“最近沒休息好,有點上火。”江曉東笑道。黃玉玲問道:“不可能吧?你還有童子尿?”“我這二十多年守身如玉,你以為呢?”江曉東說道。黃玉玲問道:“不用來封我的嘴,我不會告訴任何人。”“我才不怕你說漏嘴,之前你幫我,我還記著,特意送你回家,順便送你樣?xùn)|西。”江曉東說道。黃玉玲滿懷期待起來,到了她家外面,江曉東打開后備箱,取出里面的女士服裝紙袋。黃玉玲瞧見后激動道:“送我的?”“我看商城里面有模特穿,跟你身材體態(tài)差不多,所以就給你買一套。”江曉東笑道。黃玉玲一看還是國外牌子,顏色也不錯,笑道:“謝謝了。”江曉東讓她別客氣,之前都靠她幫忙。黃玉玲提著紙袋剛要回家,突然轉(zhuǎn)過身,撲到江曉東面前朝他臉上快速啄一口。江曉東都驚呆了,沒想到被對方給偷襲了,幸好沒奪走初吻,要不然虧大了。“讓你這個小童子嘗點甜頭,可別晚上回家睡不著哦。”黃玉玲呵呵一笑,快速提著服裝回家。江曉東摸著臉蛋心里叫苦,老子這幾十年的道行就被你這女妖精給破了,這晚上怎么睡得著啊。陳公子頭痛欲裂,第二天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醫(yī)院,還換了一身病號服,另外他嘴唇和額頭都有淤青腫塊,疼的齜牙咧嘴。陳公子朝著門口大喊道:“人呢?都死那去了。”病房門被打開,一個護士走進屋問道:“你那不舒服?”“叫醫(yī)生過來,我疼的厲害。”陳公子吼道。護士出去叫人,很快醫(yī)生和白霜一起來。陳公子打量著白霜,覺得這個短發(fā)女警有點姿色。醫(yī)生做完檢查,讓護士給陳公子輸止疼藥,隨后就讓白霜詢問。白霜打開本子問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”“你一個小民警沒資格打聽我的名字,另外打我的人肯定是江曉東那個王八蛋。”陳公子罵道。白霜沒好氣吼道:“問你什么回答什么,如果你不是受傷,我們應(yīng)該會抓你回局子接受調(diào)查。”“你敢抓我?”陳公子哈哈大笑道:“信不信我叫人扒掉你的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