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之前一直想著闖娛樂圈,我不同意,但也沒拗過他,只是和他規(guī)定了,要是闖不出名堂,就安安心心地回家繼承家業(yè)?!标憼敔攪@了口氣,“唐心怡也就利用這點,一直讓簡州幫她?!薄八麄冎g,爺爺可以向你保證,絕對沒有發(fā)生任何越舉的事兒?!蹦峦駤蛇叺粞蹨I邊點頭,聲音止不住地哽咽“爺爺,我......我知道,要是他想和唐心怡在一起,早就和我離婚了,也不用等個三年了。”陸爺爺拍了拍她的手,“好孩子,你能想清楚就好,簡州醒了,你們好好談?wù)?,日子還要過,不能這么擰巴,心里的事解決了,對誰都好。”穆婉嬌擦了擦了眼淚,保證道:“爺爺放心,簡州一定會醒過來的?!标憼敔斂粗鳬CU里的孫子,眼里滿是心疼。這讓他想到兒子和兒媳,也是這樣,躺在IUC里,沒挺過來,就這么丟下他這個老頭子和孫子。他陸承啟一生沒做過什么壞事兒,唐心怡算是碰到他的逆鱗了。他不會干什么,只是給警察那邊表示不接受賠償,一定要人坐牢,按最重的的判。傷了人就要付出代價,他不希望傷了他孫子和孫媳婦的人在外面過好日子。時間轉(zhuǎn)眼過去了半個月,陸簡州一直未見好轉(zhuǎn),醫(yī)生說了,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。到了唐心怡案件開庭的時間,穆婉嬌和陸爺爺說了聲就去旁聽了。陸爺爺擔心她的身體,安排了人和她一起去。穆婉嬌知道陸爺爺?shù)暮眯?,也就同意了下午兩點半,案件準時開始審理。法庭內(nèi)氣氛壓抑而凝重。穆婉嬌靜靜地坐在旁聽席上,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被告席上的唐心怡。唐心怡頭發(fā)凌亂,臉色蒼白如紙,雙眼空洞無神,身上的囚服顯得她無比落魄,與曾經(jīng)那個在聚光燈下光彩照人的影后判若兩人。穆婉嬌看著她這副模樣,想到就是因為她,陸簡州才會變成這樣。心就中一陣刺痛,眉頭緊緊皺起。她一直認為就算唐心怡再恨自己,也不會起歹心要人性命,沒想到,人的惡意就是這么大。法官嚴肅地宣布開庭,整個法庭一片寂靜。法官開始宣讀本案的前因后果,宣讀完,讓雙方律師開始提供證據(jù)。唐心怡的律師是她自己花錢請的,但是證據(jù)確鑿,律師也是無力回天,唐心怡希望的是,能減輕一些罪行就好。“我方當事人,唐心怡小姐在事發(fā)后已經(jīng)后悔了,當肇事司機出發(fā)后,唐小姐就打過電話,讓人取消這件事,可是找事司機的電話沒有撥通?!边@是確實是有,只不過是唐心怡讓司機不要留手,之前她是只想讓穆婉嬌出事。在拍賣會后,陸簡州不留情面的話,讓他徹底死心,想著自己不好過,他們兩人也別想好過,就讓司機兩個人都不要放過。電話打了兩個,一個是讓司機趕緊動手,另一個就是不要留手的電話,沒有打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