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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承裴面容陰沉,眼底浮現(xiàn)異樣,他盯著失控的傅晚雪,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說什么。
小叔,你真的喜歡過我嗎傅晚雪擦了擦眼淚,看他的目光灼灼。
傅承裴遲疑片刻,這段時間,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,他是喜歡過傅晚雪的,但更多的是執(zhí)念。
那種得不到的執(zhí)念。
楚梓悠呢你愛她嗎
傅承裴抬眸看向她,眼里閃爍著光,眼前全是楚梓悠的面容,她好看的眉眼,恬靜的笑容......
傅晚雪笑了,篤定道,你愛上她了。
可你沒機會了,楚梓悠對你失望了,她不會跟你和好了。你已經(jīng)傷害了她十幾年,我們都是傷害她的罪人。傅晚雪整了一下外套,深深看了傅承裴一眼。
傅晚雪走了,連夜搬出了別墅,她的聲響很大,將買回來的東西都扔了出去。
別墅又恢復(fù)了之前的空蕩蕩的模樣,除了傅承裴和他的東西,再沒有其他。
傅承裴倚再窗邊,看著傅晚雪離開的背影,長長舒了一口氣,有一種終于解脫了的感覺。
他對傅晚雪的執(zhí)念,隨著她的離開煙消云散,他的心里只剩下楚梓悠。
他不知這種感覺是不是愛,一想到楚梓悠的臉?biāo)麜Γ傧氲揭院蠖家姴坏剿男木拖袷潜灰恢皇志o緊攥著,疼得不能呼吸。
他迫不及待想要見楚梓悠,想要讓她再回到他身邊。
傅承裴拿起電話聯(lián)系助理,讓他務(wù)必查到楚梓悠的下落。
......
冰島。
楚梓悠落地就聯(lián)系了當(dāng)?shù)貙?dǎo)游,對方是個高大帥氣的青年,笑起來很溫暖,叫陸鏡辭。
陸鏡辭開車將楚梓悠送到公寓,隨后帶著她在周圍隨便逛了逛,順便辦了一張新的電話卡。
楚梓悠回到公寓,換上電話卡聯(lián)系了楚母。
楚母將傅母生日宴的后續(xù)告訴了她,這件事并沒有鬧大,被傅家壓了下來。
楚梓悠的本意也只是撮合傅承裴和傅晚雪,并沒有想過要把他們怎么樣,簡單給楚母聊了幾句,楚梓悠就掛了電話。
她報了一個短期的攝影培訓(xùn),想要拍到絕美的極光,還順便重新學(xué)習(xí)了爵士舞。
楚梓悠丟掉了大半的長裙和素色衣服,買了自己喜歡的顏色和款式的衣服。
她穿著自己喜歡的內(nèi)搭,套上駝色羊絨大衣,踩著長筒靴出門,跟陸鏡辭一起光冰島的街頭。
我很喜歡冰島這個地方,冬天很長,雪很多,像是個潔白的大世界。陸鏡辭遞給楚梓悠一杯熱咖啡,給她介紹著街頭的建筑。
謝謝,我也喜歡這里。楚梓悠微微一笑,順著他的話往下聊,她對這里的一切也很有研究。
他們從建筑聊到了攝影構(gòu)圖,曝光時常,以及后期處理。
他們的共同話題很多,很快就變得熟稔起來。
讓楚梓悠意外的是,陸鏡辭也是短期攝影課程的學(xué)員。
在跟他相處的過程中,楚梓悠好似重新找回了以前活潑的自己。
她很喜歡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自由自在,哭笑都只為在自己,這種快樂被國內(nèi)的一通電話打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