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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醫院包扎出來,一輛勞斯萊斯穩穩停在面前。
司機畢恭畢敬地拉開了車門,將我請上了車。
車內,一位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優雅落座在寬敞空間里。
她身姿綽約,周身散發著冷冽矜貴的氣場。
卻又在看向我時,眼底流露出的難以掩飾的真誠。
進鴻,我們談談吧。
她的嗓音低柔又動聽
。
看著她無比認真的表情,我露出了釋然的笑。
好。
把一部分事情談妥后,我回到了家里。
一扭頭,阮云槿裝模作樣地擺了一桌子鉆戒。
她生怕我沒發現,還故意問我:
進鴻,這幾個鉆戒哪個好看啊
那表情,就差把她要嫁人幾個字寫在臉上了。
她就是想讓我挽留她,享受被兩個人追捧的感覺。
可我才不會這樣。
看到她,我的手便隱隱發痛,氣不打一處來,便開口懟了起來。
問我這個干嘛閑得沒事就給自己找點活干!
阮云槿的臉瞬間黑了。
她的目光看向我臉上的傷口和包扎裹成粽子的手。
不僅沒有絲毫關心,反而惡狠狠地瞪著我。
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我身上,狠狠地責備開口:
都是因為你,弄的我今天心情糟透了!
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,勸過自己不要在意了。
可真正聽到她無端的責備時,還是會心痛。
她像是不解氣,繼續指責。
本小姐還用找活干我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,偏偏一分錢都不給你花!
我站在門口直直地盯著她,努力地勸著自己。
為了我的計劃,再忍忍。
再忍忍…
就在我滿心憤怒,快要被痛苦吞噬的時候,門鈴忽然響起。
門口放著幾盒藥膏,遠處有哥哥離去的身影。
還有一張字條。
【好好休息。】
我望著那藥,臉上扯出了些苦澀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