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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著哥哥給的新地址敲門后,開門的竟是陳潤卿。
她朝我微微一笑。
你來得正巧,我還說去找你呢。
說著,她動作極輕地關(guān)上了門。
你哥還沒睡醒呢。
她輕聲開口。
提及我哥時,眼中滿是幸福與滿足。
這幾天松巖想精進一下射箭技術(shù),正好我要出差,想讓你過來住,順便教教他。
我感嘆著兩人的甜蜜,爽快應(yīng)道:
可以啊,這大別墅正好我也沾沾光。
可等了許久哥哥都沒睡醒,我不禁有些擔(dān)憂。
我哥不會出什么事......
話音未落,他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。
進鴻來了
看著他和陳潤卿脖頸間毫不遮掩的曖昧痕跡,我眼神里滿是揶揄。
而陳潤卿則有條不紊地收拾好東西,利落地去出差了。
哥哥先發(fā)制人開口道:
阮云槿還騷擾你嗎
我搖了搖頭,冷冷地說道:
她最愛的錢和面子都因為我沒有了,她現(xiàn)在估計恨我都來不及呢。
哥哥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著理解,也沒再多提。
教了他四五天,這幾天我都沒去俱樂部,也沒聽到阮云槿的任何消息。
直到等我回自己家,看到她抱著一套昂貴的弓箭,落魄地站在我家門口。
她一看到我,滿是疲憊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。
進鴻,你終于回來了!我去俱樂部找你,他們說你好幾天沒去,我又在這等了你一整天。這是我專門為你挑的,你試試!
她急切地說著,聲音帶著一絲顫抖,臉上滿是討好的神情。
我看著她,那些曾經(jīng)的傷痛瞬間涌上心頭,冷漠地回應(yīng)道:
我不稀罕你的東西,別再來打擾我。
說著,我伸手就要推開她。
可阮云槿卻忽然可憐巴巴地握住了我的手,眼神中充滿了哀求:
進鴻,我們和好吧。
我看著這個曾經(jīng)愛過的女人如今變得如此狼狽,心里不禁有些波動。
可那些曾經(jīng)的傷害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,什么也比不上我當(dāng)時所承受的心痛。
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,阮云槿。
我咬著牙,再次用力把她推開,毫不猶豫地進了房門。
砰地一聲關(guān)上,將她隔絕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