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顏早輕輕在信封上親吻了一下,打開看了一眼,項鏈也還在,她微微松了口氣。
她緩過神后,站起身朝著站在門口的蘇清影走過去。
在蘇清影無辜的眼神中,她揚起手,直接給了她一巴掌。
蘇清影的臉被扇的偏過去,臉上迅速浮起清晰的五指印。
蘇清影,以后別用你的臟手碰我的東西!你不配!
蘇清影捂著自己的臉,眼淚簌簌而落。
可是下一秒,楚未辭揚起手,狠狠給了顏早一巴掌。
顏早身體踉蹌,頭直接磕在了門上,額角有鮮血流出。
楚未辭聲音冰冷:不就是一封信嗎丟就丟了,你憑什么動手打清影!
顏早慢慢抬起頭,楚未辭這才看到她額上的血,手輕輕一顫。
早早......
楚未辭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,他忽然有些慌了。
早早,我不是想要跟你動手,我只是有些著急。
對不起,你沒事吧
楚未辭看了眼自己通紅的手掌,又看了看她迅速腫起來的臉,她的眼睛里都是漠然。
她不在意。
似乎連失望這樣的情緒都沒有,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樣的。
顏早的視線慢慢落在了不遠處的楚佑白身上。
他和楚未辭一樣,眼睛里都是恨。
顏早扯唇一笑,抬手隨意地擦去了額角的血,說了句:就這樣吧。
反正也就一個月的,一個月后,江湖路遠,各不相干。
顏早轉身就走,從頭到尾,她只帶走了一封信和一條項鏈。
只是在坐上出租車后,顏早靠在車窗上,心情復雜。
她緊緊握著手中的項鏈,苦澀一笑:藍暮,離開了你,我好像什么事都處理不好......
我好想你。
真的好想你。
顏早在酒店住了一周,這一周過得格外安靜,不論是楚未辭還是楚佑白,都沒有煩過她。
當然,還是要忽略蘇清影一直挑釁她的消息。
顏早離開后,蘇清影就開始宣示主權了。
只是在一片蘇清影的消息中,夾雜了一條楚未辭的消息:明天是家宴,你回去一趟吧。
楚未辭的父母對她不錯,顏早沒有理由拒絕。
只是第二天晚上到了楚家老宅,發現蘇清影也在,就坐在楚未辭母親的身旁。
楚母拉著蘇清影的手,正在閑話家常,一點也沒有看剛剛進來的顏早一眼。
蘇清影挑釁地看了顏早一眼。
顏早沉默地在角落里坐下,她已經看出來了,這一家人,其實并不歡迎她。
整個飯局上,楚家人都對蘇清影寵愛有加,話語間更是不乏夸贊。
飯吃到一半,楚母突然開口:顏早啊,廚房里燉了粥,你去看看好了沒有,這是未辭專門給清影給煮的,你去盛一碗過來。
顏早在心里冷笑一聲,卻并沒有放下筷子,而是直接反駁:我又不是家里的傭人,讓他們去。
楚母皺眉,重重放下筷子:我現在使喚不動你了嗎
顏早這才微微抬眼:為什么要使喚我給一個插足我婚姻的小三盛粥
難不成婆婆以前也這么干過
顏早這話諷刺意味拉滿。
整個飯桌上,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。
以前唯唯諾諾的人,現在直接舌燦蓮花,懟得大家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