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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淮晨用吃人的目光盯著傅雪,語氣極其的厭惡。
傅雪,你就這么見不得綿綿好嗎,這樣的事你都敢做!我從來不知道,你的心有這么毒!居然敢找人.....
既然這樣,你就自食其果吧!
宋淮晨打算將那個男人和傅雪關(guān)在一起。
那個猥瑣的男人捂著下面在地上亂蹭,嘴里還是惡毒地罵著不堪入耳的話。
傅雪精神幾近崩潰,幾乎是求著宋淮晨,語氣里滿是絕望。
不要!不是我找的人!宋淮晨,你不能這么做!
宋淮晨!我真的沒有!這個男人剛剛對我......你把我和他關(guān)在一起是在送我去死!
她撲上去拽住了宋淮晨的褲腿,像仙鶴哀鳴,字字泣血。
宋淮晨,別丟下我!我害怕!
宋淮晨恍若未聞,直接關(guān)上了包廂的門。
咔噠的聲音,如同判刑一樣讓傅雪絕望。
她跌坐在地,呆呆的看著那道門。
地上的男人已經(jīng)爬了起來,你這個臭娘們,今天我要叫你好看!
傅雪手指突然抓著地上紙鳶瓶的碎片,用盡全身力氣抓緊,她的手上溢出鮮血。
她緩慢抬手,將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,目光掃過那個男人,慢慢轉(zhuǎn)向包廂內(nèi)的監(jiān)控。
這種事明明只要查下監(jiān)控就能明了,宋淮晨卻只聽蘇綿綿一面之詞就認定了是她干的事。
五年,究竟算什么
男人見她脖子見了血,噤了聲。
包廂里有監(jiān)控,他收了蘇綿綿的錢,只打算跟這個女人拍點親密照片,他再順便占點便宜,可從來沒想過鬧出人命,見傅雪這副樣子,他還哪敢上前。
傅雪心如死灰。
直到兩小時后,余水匆匆趕到將她放出來。
傅雪眼神失焦,靜靜地抱著余水。
余水落了淚,幾乎是求著傅雪。
阿雪,你說句話啊,別嚇我,求你了,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,行嗎
傅雪搖搖頭,臉色蒼白得透明,像一朵凋零的花朵,失去了生機。
她不難過。
直到天空破曉,傅雪看著天邊微弱的陽光,笑了。
笑著笑著,她落下了淚,聲音很輕,像振翅的蝴蝶。
阿水,我要走了,以前你問我后不后悔和宋淮晨在一起,我說過永不后悔,但我昨天是真的后悔了,真的。
我要走了,你好好照顧自己。
余水哽咽得說不出話,點頭,送她去了機場。
飛機劃破天際的那刻。
傅雪坐在飛機上,流著淚,期待的笑了。
與此同時,宋淮晨從別墅出發(fā),來到了昨晚的包廂門口。
不知為何,從今早開始,他就開始莫名心慌。
昨天他已經(jīng)給了傅雪一個教訓,她應該學乖了。
但他發(fā)現(xiàn)包廂的門已經(jīng)被人打開,他惱怒地攔住服務員。
昨天我不是不準你們打開這扇門嗎!是誰打開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