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女兒被同學霸凌成植物人后,醫院以停止治療為要挾逼我和解。
只因兇手是他的親侄子。
我找律師,律師不敢管,我找警察,警察也讓我息事寧人。
兇手更是囂張的跟我說,他爸爸就是法院院長,讓我隨便告。
申訴無門后,我不得已拿出老公生前留下的一等功勛章,跪在了軍區大院門口。
只因五年前,首長把這一等功勛章親手送到我家的時候曾說過。
我丈夫是為國捐軀的,他是英雄,是烈士,是祖國的驕傲。
可現在,我想再問問他:
為什么烈士的女兒被欺辱了,卻沒人管
……
只因女兒沒有爸爸,她被校霸拖進了小樹林凌辱了四個小時后變成了植物人,生命垂危。
而帶頭欺負女兒的林白雙手插兜,有恃無恐的嚼著口香糖:不服你就去告我,反正我是個未成年,就算殺了人也不用坐牢。
他的表情輕松,臉上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。
他的媽媽更是一臉囂張的護著他。
一個沒有爸爸的野種而已,欺負了又怎樣。
難道你女兒就沒錯了嗎她要不勾引我兒子的話,我兒子怎么會欺負她!
錢可以給你,但你必須得簽一份和解協議,證明你女兒成為植物人,與我兒子沒有關系。
說完,她從包里掏出十萬塊錢砸在我身上。
輕蔑的笑道:死個女兒,你就能賺十萬塊,天底下沒有比這還輕松的賺錢生意了。
我看著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女兒,
她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和儀器。
腦損傷、骨折、內臟出血,各種致命的傷勢層層疊加。
看著女兒的慘狀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,心如刀割。
我無法想象在那絕望的四小時里她經歷了什么。
可現在,女兒所遭受的痛苦,在他們眼里只是用金錢衡量的籌碼。
他們轉身就要離開,我追上去抓住林白的袖子,不讓他離開。
林白重重一甩,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。
我口袋里的藥散落了一地,與之一起掉出來的,還有一枚金色的勛章。
當我伸手將勛章撿起來,手掌連同勛章一同被他踩在了腳下。
林白朝我譏諷冷笑。
你要是不服氣,可以去法院告我,我爸是法院院長!看你能不能告的贏!
說完,母子倆昂首闊步的離開了。
我不顧手掌的刺痛,趕忙撿起被他們踩上污漬的金色勛章,再看向昏迷不醒的女兒,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