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認真的!”阮清珞站在樓上,面色嚴肅,繼續道:“突然痙攣,排尿異常,這都符合反應。”“誰告訴你的?”“百度!”陸妄承反而笑了一下:“那百度有沒有告訴你,你得絕癥了。”阮清珞:“……”他怎么就不信呢。她跑下樓:“你不信,我們打個賭!”陸妄承摘下手表,“一窮二白,你拿什么跟我賭?”阮清珞噎了一下。對視一眼,陸妄承掃到她身上的寬松睡衣,將將遮住而已,想起身后還有跟著的人一起進屋。臉色有幾分不虞。正巧,聞宴從外面走進來,日常帶著一個小尾巴。“少爺,查一查也沒事。”阮清珞眼前一亮,不看陸妄承,轉向聞宴:“真的,我覺得不對勁,我從來沒有過水下痙攣的癥狀。”“可以尿檢。”聞宴道。阮清珞點頭,“現在去醫院嗎?”“現在……”聞宴話還沒說完,旁邊傳來一聲冷嗤。他停下了話音,不跟阮清珞說話了,轉過頭拉著女孩進了廚房找吃的。阮清珞話頭卡住,轉過頭,發現陸妄承坐在沙發里,面無表情地看著她。她又想起上午在休息室,他也是這么看著她的。她張了張口。陸妄承卻道:“去,找他帶你去醫院。”阮清珞無語。她又不傻,沒他點頭,他手下的人不可能聽她的。“我也是為你好。”她說。“沒看出來。”阮清珞不會拐彎抹角,當即道,“我這么沒用,別人都懶得害我,想害我的,十有八九都是跟你有仇的,害不了你這種有本事的,只能拿我撒撒氣。”陸妄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一言不發,等著她繼續往下說。那女孩子跑了出來,拿給他一個燒賣。“阿承哥哥吃。”“嗯。”陸妄承接過盤子,真的開始吃。阮清珞有些傻眼。見她停下,男人指節敲了敲桌面,“繼續分析,我聽聽,你怎么個為我好法兒。”“你把今天害我的人揪出來,要是外人,你也能注意點,要是家里人,也能捏住一個把柄,怎么說,都不虧的。”阮清珞曉之以理。陸妄承把燒賣開膛破肚,挖里面的米吃。“我懷疑是陸敏瑜。”阮清珞說完這句,茶幾后,陸妄承的動作頓了一下。他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,抬眸,看了她一眼。阮清珞眸子緊緊盯住他:“她和我關系不好,而且腦子蠢,有可能這么做。”整個陸家,除了陸敏瑜,她想不出第二個人,還能干出這種半實名制下毒的事。“聞宴。”陸妄承忽然放下了勺子,抽了紙巾擦拭嘴角。聞宴走了出來,“少爺,有事嗎?”“給她做尿檢。”“好的。”阮清珞松了口氣,趕緊上樓,準備換衣服出去。陸妄承叫住她,“你做什么?”“換衣服,去醫院啊。”陸妄承看傻子一樣看她,“大張旗鼓地去醫院,是打算告訴下毒的人,你已經知道了?”他幽幽道:“她實名制下毒,你實名制捏把柄,旗鼓相當的好對手啊。”阮清珞:“……”她一拍腦袋,轉頭,等他發號施令。聞宴主動開口:“您準備好樣品就行,我等會兒讓人送去檢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