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敏瑜冷笑,“怎么,想找我求和?”她雙臂環胸,倚著欄桿,看著樓下說:“別做夢了,我告訴你,你和你那個下賤的朋友,全都別想好過!”“你就不怕我告訴奶奶?”“奶奶?”陸敏瑜笑了,“你以為你討好了那老東西就有用嗎?她除了有點股權和財產,還有什么?能阻止我進董事會嗎?”她走進一步,壓低聲音,輕蔑地道:“不僅如此,等我嫁進顧家,爸爸回了帝都,陸妄承早晚要灰溜溜地滾下來。到時候,我讓你們夫妻倆一塊兒跪下!”“還有你那個弟弟,一個也別想跑!”阮清珞沒有開口,眼神逐漸冷了下來。她沒想跑,也用不著跑。陸敏瑜放夠了狠話,心情順暢不少,看阮清珞一個字也憋不出,她以為阮清珞是被嚇住了,滿意地退開,轉身下樓去。阮清珞看著她的背影,一言不發,平靜地去了洗手間。等她再回來,傭人告訴她,老太太回房間了。她平靜地上樓,敲開了老太太的房門。老太太見她進來,笑容和藹,“怎么了,有事嗎?”阮清珞點頭。“我有件事想要求您。”“你說。”阮清珞頓了下,神色認真地開口:“我想請您大辦壽宴,把陸家分布在海內外的長輩,還有董事會的重要成員,全部請到。”老太太愣了下,隨即停下了手里的動作。“你說什么?”阮清珞上前一步,放低聲音,開口解釋。……從老宅出來,天色已暗。阮清珞一路開車,直奔水岸名邸。她按了聞宴家的門,來開門的是陸妄承。一看是她,他沒像上回一樣把門拍上,但還記著下午的仇,臉色不太好。“干什么?”“我找聞宴。”陸妄承:???他臉拉了下來,轉臉就要關門。阮清珞眼疾手快,踩過了門檻線,直接往里走。眼看著她“投懷送抱”,陸妄承都愣住了,他還穿著拖鞋,往后退的時候,差點沒把鞋掉了。阮清珞不理會他的窘狀,掃了一下屋內,直接喊:“聞宴,魚魚?”陸妄承站穩了腳步,聽到她這么喊,臉色更加難看。廚房里,聞宴帶著聞語走了出來。“珞珞——”聞語雀躍。阮清珞對她很友好,送上一個笑。笑完,她看向聞宴,“有事找你說,能單獨談談嗎?”聞宴眨眼。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妄承。阮清珞說:“就一會兒。”“少爺……”“我就找你,不找他。”阮清珞打斷他的話。聞宴太陽穴跳了一下。屋內溫度急劇下降,堪比冷庫。眼看著陸妄承那張臉即將結冰,聞宴硬著頭皮說:“您有什么事,就在這兒說吧。”“比較重要的事,不能讓外人知道。”聞宴:“……”他就多余問這一句,感覺更冷了。聞語無知無覺,她聽得出,阮清珞是要說秘密。她最喜歡秘密了!“我也要聽!”阮清珞點頭,“魚魚也可以聽。”陸妄承呵了一聲。多金貴的秘密,就他不能聽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