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能怪她自己吧,至少有一半的責(zé)任,能夠怪到譚慕城身上。
“喬喬?喬喬?”
喬冬暖這才從范哲的呼喚中抬起頭來。
她淡淡扯扯嘴角,心想著這個男人終于說完了?
“喬喬,那我們現(xiàn)在就走吧。”
“走?去哪里?”
“玩啊,我已經(jīng)閉關(guān)好久了,正好今天跟你見面,我也打算放松放松,順便,我們邊玩邊交流一下,關(guān)于你作品中的人物,對了,還有出版社那邊說是要讓我給你設(shè)計個卡通形象,我也得找找靈感吧?走吧,我的靈感最多的時候,就是出來玩的時候。”
范哲說著,便不容喬冬暖反駁,拉著她往外走。
而范哲所說的玩,還真是玩,什么游樂園,那些孩子玩的,還有些危險高空項目,喬冬暖不想玩,還被強制著玩,下來之后,她差點吐了,可是,不得不說,還是非常過癮的。
當(dāng)然,除了游樂園,范哲還帶著喬冬暖去了帝城很多地方,好多都是喬冬暖沒有去過的,不管是一些隱秘的胡同,還是一些小吃地兒,他總能找到一些讓人驚喜的地方。
這一整天,喬冬暖累也是真累,但是,卻也覺得范哲其實也沒有那么討厭的。
“帝城這些地方,是不是以前沒有想到過?我也是這么多年,我都喜歡探索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地方,不光是帝城,我還去過……”
得,就這個話多停不下來的毛病,還一直讓喬冬暖很無奈。
喬冬暖只低頭吃自己的晚飯,不打斷范哲的話,就讓他說個痛快。
兩人吃過晚飯,范哲還沒有打算放喬冬暖走的意思,而是帶著她去了酒吧。
喬冬暖開始很排斥,但是范哲在竟然在酒吧這么嘈雜的環(huán)境中,開始畫畫的樣子,讓喬冬暖很是驚奇。
“我就喜歡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中,畫出那些沖突強的畫面。你看著這個酒吧,各色人性,都完全沒有掩蓋,這個場景,我覺得很適合你那個描寫江湖大會的畫面,雖然是各個門派,道貌岸然,但是其實每個人心里,都有著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面,為了各種利益,打著替天行道的旗幟,其實還不是挑起了紛爭?”
范哲還將手中的畫,給喬冬暖看了眼,“有沒有感覺?”
還別說,喬冬暖很容易被這個畫面吸引住,雖然各個穿的道貌岸然,但是,臉上的表情,怎么都那么傳神的表達了這些人的內(nèi)心。
喬冬暖很是驚嘆,范哲終于在喬冬暖這里找到了一點成就感,得意的很,繼續(xù)畫起來。
而喬冬暖真的是無話可說了,只能靜靜的坐著,不打擾。
而這個樓上的半透明的包廂內(nèi),雖然沒有人打擾,卻有人能夠看到這里的人。
喬冬暖這么個漂亮女人,不注意都難呢。
吳總真覺得冤家路窄,他那天回去之后,被老婆收拾了一頓,內(nèi)心里憋屈的很,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喬冬暖。
從她剛進門,吳總就看到了,身邊還跟著個小白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