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叨念叨的,兩個大人誰都不愿意耐心對著苦惱的孩子。
而呂護士臉色越發難看,直接讓保姆把人拽走。
終于安靜了一會兒之后,呂護士直接坐下來,發呆了好一會兒,都不說話。
而她終于回頭,看著丈夫還死盯著那炒股的曲線,不耐煩的說:“你整天就知道盯著那玩意兒,你炒股了這么多年,什么時候賺錢了?”
“婦道人家知道什么?別耽誤我,你不是出去花錢了?怎么沒錢了?去跟你那個金主要去啊!正好,我最近又賠錢了,你多要點,我這聽到內部消息了,買了這一只之后一定大漲。”
“什么金主不金主的?那個女人最近日子艱難著呢,我要錢能要來多少?再說了,她那么個沒本事的,要不是她沒本事,我們還至于回文溫城躲著嗎?”
“行了,說這話,喪氣!”
呂護士的丈夫一聽,臉色也難看,黑了黑,似乎是想到什么,直接把鼠標給扔了。
他起身,點了只煙,走過來,坐下,嘴里罵罵咧咧的,然后說:“姓白的女人,沒有錢給我們,那就讓她想辦法。她老公不是有的是錢?不行,就給她把事情給捅出去,我看她怕不怕。”
“我以前還以為,她這么多年了,還真不一定怕,現在才發現,她現在怕的要死呢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呂護士精明的一笑,有些得意。
“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?”
“誰啊?別在這里給我賣關子,快說!”
呂護士被丈夫瞪了眼,她才乖乖的說了,“我今天看到了白卉的小姑子。當然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我們之前的那對母子,竟然就是白卉的女兒。你說巧不巧?”
呂護士的丈夫一聽,立刻暴怒了,“好啊,這個白卉,對付我們的就是她女兒啊!她是不是故意的?媽的,這個臭女人,不怕我們把當年她的丑事兒說出去嗎?”
“老公,別罵了,你先聽我說完。”
“還說什么?白卉這個女人,就是故意的設局對付我們是不是?”
“不是,還有另外的一個重要的消息呢。”
“什么?”
呂護士這才小聲的對丈夫說:“今天我碰到白卉的以前小姑子,你猜她跟我說什么?她說……”
呂護士將喬姑姑說的那些關于白卉跟喬冬暖的恩怨,以及差點嫁入豪門的事情,都跟丈夫說了說。
說完,夫妻兩人有一片刻的沉默。
而呂護士的丈夫思索了片刻,才說:“你的意思是,她現在這個女兒,其實就是因為出身不好,而被人家豪門拒絕。要是我們把這事兒告訴她那個女兒,那姑娘不就能嫁入豪門了?”
“不是。她那女兒嫁入豪門,跟我們有什么關系?那死丫頭上次跟我們起沖突了,我們憑什么告訴她?但是,這事兒,要是告訴白卉呢?白卉肯定怕我們告訴她那女兒吧?你想想,要是她女兒知道自己本可以嫁入豪門,其實都是自己這個的母親給破壞了,這是不是白卉最怕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