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人稍微聯(lián)系一下,就知道了。
而喬冬暖和兒子是最無辜的那個。
幾人也都默默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表示他們其實真的沒想到狗仔會來拍,也不知道他么蹲了多少天,還真就這么蹲到了。
而且還有大收獲,那就是最神秘的女人和她懷中的兒子。
隱隱的有狗仔好像有消息,將上流社會傳出來的關(guān)于最近最勁爆的關(guān)于譚氏總裁的私生子的事情,聯(lián)系一下,而今天在機場的人,這些人無疑都是跟譚氏總裁認(rèn)識的或者是關(guān)系都不錯的,譚依依更是譚家大小姐,那么其中那個被人圍著當(dāng)著的女人和孩子,能夠聯(lián)想到的,自然也就猜到了。
但是,拍到是一回事,他們也只能暗暗的小范圍的發(fā)一發(fā),也沒有真正的清晰的照片,反正沒多久,照片啊,這些新聞啊,還是會被屏蔽和刪除。
不過這事兒,也到底是有驚無險了。
下了飛機,去了酒店,正好碰上外面大雪紛飛,喬大寶把小臉兒貼著窗玻璃,驚嘆的很。
“媽媽,媽媽,白茫茫一片啊……好美啊……”
喬冬暖笑,白茫茫一片還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,這小家伙也用去了。
“是啊,白茫茫一片,媽媽還給你讀過有關(guān)雪的詩呢,你還記得嗎?”
“記得,北國風(fēng)光,千里冰封,萬里雪飄……嗯,……”
下面的喬大寶背的不多,但是,喬冬暖也很高興的,又抱著她一起重新背了一遍,還跟譚慕城視頻,表現(xiàn)一下小家伙的聰明。
此時,帝城,呂護(hù)士和丈夫正窩在公寓里,吃吃喝喝,刷信息,最近天氣太冷,兩人把孩子丟回老家跟著老人去,他們兩個在帝城等消息。
每天除了花錢完全是無所事事,而呂護(hù)士正好刷到了一點八卦消息。
她是不會知道喬冬暖就是譚氏總裁的女人,她見過喬冬暖,也只認(rèn)得臉,所以若是照片能夠登出來,她大概會認(rèn)出來。
只是此時見到的照片不清楚,她也沒有在意,只是感嘆了句,“這女人真厲害,母憑子貴呢,說是生了孩子,日后可是要繼承大公司的。嘖,跟白卉那個女人有的一拼,當(dāng)年她不是也母憑子貴,嫁給了姓蔣的那個男人?”
呂護(hù)士在念叨著,她丈夫卻沒有在聽,只顧看自己的股票曲線圖。
“嘖,可惜,那女人說是嫁入豪門,可是跟人家這些真正的豪門比起來,還真是小打小鬧。我看白卉小氣的很,給我們錢都越來越拖拉,估計豪門日子不好過呢。你說,就她過成這樣子的日子,她當(dāng)年不是也拋棄孩子嫁入豪門嗎?怎么會阻止她那個女兒嫁入豪門?我覺得有問題啊!”
“能有什么問題?”
“如果女兒嫁入豪門,她不是能夠跟著享福?結(jié)果,聽她那小姑子說的意思,是她阻止的。這完全不符合白卉這個人的性子呢。”
呂護(hù)士的丈夫終于抬起頭來,似乎認(rèn)真想了想這個問題。
“對,你說的有道理。我問問那個偵探,能不能查不出來,我覺得這可能又是一個把柄,哈哈……我們再多要點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