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護士立刻不哭了,想起來這也是一條出路。
她又跟丈夫來了精神,趕緊聯(lián)系陸雪漫。
而陸雪漫對兩人的行為,似乎也早料到了。
她沒有跟兩人見面,只是客客氣氣的又給這對夫妻,往卡里打了一筆錢,多余的話不說,給錢如此痛快的行為,又讓呂護士這對夫妻,心中再次嘚瑟起來。
“我就說啊,這陸家大小姐,就怕我們透露她的身份呢。別說,白卉沒用,這個女兒倒是挺識時務(wù)的。看來,陸家的人還不知道呢。”
呂護士的丈夫,似乎興奮得意之后就有些懷疑了。
“老婆,是不是有什么我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?我怎么覺得,這事兒太順利了呢?白卉都暴露了,她這個女兒還沒暴露嗎?”
“還是她能隱瞞唄,或者是,她哄著陸家那二老,高興的,當親閨女疼呢。人都說,生恩不如養(yǎng)恩,說不定,就算是知道不是親生的,也會要的。”
“那知道不是親生的,還給我們什么錢?老婆,真的不對勁。”
呂護士被丈夫這么一說,她也有些忐忑。
但是手中已經(jīng)拿到錢了,就算是有事,他們拿著錢跑了不就行了?
所以夫妻兩人,商議了下,連夜帶著錢離開了帝城回了老家。
想來,陸雪漫肯定不會追到溫城來找他們麻煩吧。
……
白卉拿到錢之后的幾天,就跟譚氏的律師見面,對于跟蔣子雄的離婚官司,律師明確告訴她,因為之前蔣子雄有妻子娘家的協(xié)議,所以公司她是一點都不能沾染的。但是,想要其他的,倒是可以爭取一下。
“公司不行?可是我要的就是公司,不然,就把公司,我還有兒子呢,我兒子又繼承權(quán)吧?股份也不能拿到嗎?”
“白女士,因為在你跟蔣先生結(jié)婚之前,公司就已經(jīng)不是蔣先生自己的了,他只是擁有經(jīng)營權(quán),而繼承權(quán)只能是蔣媛。這就好比婚前協(xié)議一樣,所以,這方面,公司是完全沒有一點希望。”
“沒有希望,那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么用?”
白卉張口就罵,而且非常難聽,而律師雖然臉色難看了些,但是不生氣,不離開,還是淡定的跟白卉溝通。
因為來之前,他們已經(jīng)被交代過了。
要不是總裁親自說的,他們早就甩頭走人了。
一番溝通,白卉最后覺得,靠律師不如靠自己。
她直接聯(lián)系了蔣子雄,而電話里,蔣子雄在那邊警告又咒罵,白卉反射性的有些害怕,但是想想如今她也有譚氏的人在幫忙,她根本就不怕。
白卉喝止住蔣子雄的咒罵,她威脅道:“蔣子雄,雖然我跟你這么多年,你對我很苛刻,但是以前那些我就不計較了。既然公司是你女兒繼承,那么我也不要求太多,浩然是我們的兒子,我也總得給兒子爭取點利益吧。你不是有蔣氏的股份?你把你手中的股份都轉(zhuǎn)給兒子,我就不糾纏你了。”
“你這個賤女人,想的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