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一處撕裂。
胥晏清:“洗干凈放著吧,我又不會補。”
蕭瀟:“哦,要不拿去讓造型師看看,說不定她會補,她那里還有針線什么的。”
胥晏清:“也行,我都忘了。”
一旁的傅遇生遲疑了一下,然后神色自然地說道:“給我吧,我拿去補。”
這下,換成胥晏清和簫瀟張大了嘴巴,似乎不太相信剛才聽到的話。
胥晏清:“你確定你會?”傅遇生從簫瀟手里接過外套,看了眼撕破的地方,“不然呢,整個軍營里又沒女人,那我們不得自力更生啊。”
胥晏清癟癟嘴說:“又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針線活。
比如我就不會。”
傅遇生挑眉:“又沒讓你會。”
說完,感覺這話有點曖昧,下一句好像順其自然就要接“我會就行了。”
于是,趕忙調(diào)轉(zhuǎn)話頭:“去把頭發(fā)吹干,別回頭感冒了。”
胥晏清“嗯”了一聲后,傅遇生拿上她的外套走了。
關(guān)上門,簫瀟才說:“對了,文姐過幾天要來探班。
你今天出事后,我下山看手機有點信號,給她打了個電話,她說忙完手頭的事就來。”
“哦”了一聲,轉(zhuǎn)瞬又想到這里的條件,“她來沒關(guān)系,問題是她來了住哪里?”蕭瀟:“我跟她說了,她說沒事,她就來看看,最多兩天,跟咱們擠擠。”
胥晏清:“要擠跟你擠,你知道我睡眠一向不好。”
蕭瀟:“要不,你去問問傅連長?”胥晏清:“人家沒工作啊?人家的工作比我們神圣光榮多了。
這點小事我都不好意思開口,讓文姐將就兩天又少不了她一塊肉。”
簫瀟很同意的點點頭:“也是。
還有,文姐說孫銘盛現(xiàn)在滿世界在找你,要不是這次咱們來的是邊防部隊,需要保密,指不定早就來騷擾你了。
不過,網(wǎng)上倒是有消息傳出來,說你在邊境拍戲,具體是哪個地方不確定。”
胥晏清關(guān)上吹風機,“不提他,提到就煩。”
晚上,見傅遇生的房間還亮著燈,陳奕便敲門進去,見到的這個場景讓他很多年后想起來都記憶猶新。
你肯定不能想象,一個快一米九的硬漢,穿著身迷彩作訓(xùn)服坐在床上,抱著件粉色外套,一手拿針,一手拿線,在臺燈下穿、針、引、線!對!沒有看錯!重點不是穿針引線!是粉色外套!真是活久見!只是那外套怎么越看越熟悉,這不是胥晏清白天穿得那件么!臥槽~~~我又錯過了什么?陳奕湊過去,見那外套的腋下撕破了一個大口子。
見陳奕進來,傅遇生也沒給過幾個眼神,也不問進來干什么,一心撲在補衣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