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姝沒有聽清楚,不知道是誰死了,所以就又問了一遍。“那個潑你硫酸的人。”顧謹言說道。林婉姝一愣,那個女人死了?“怎么死的?”林婉姝問道。她還想從那個女人的嘴里知道誰是幕后的主使,結果卻死了。“現在還不知道,我也是剛收到的消息,說是有抑郁癥,zisha的。”顧謹言雖然也不信,但是警察局給出的就是這個結果。“好吧,那就只能再從其他地方下手了。”林婉姝也很是無奈。她剛查了那個女人,確實是有抑郁癥。而且女人身邊所有的賬戶都沒有什么收入。包括女人身邊的人,也沒有大筆的進項。“嗯,我會密切注意的。”顧謹言說道。“對了婉姝,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?”顧謹言停頓了一下后問道。“謹言哥,今天不行,傅桓之約我談離婚的事情。”林婉姝說道。“離婚有什么好談的?你們不是都把離婚協議簽訂了嗎?他還要作什么妖?”一聽傅桓之在找借口推辭,顧謹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。“去了再說吧,放心吧,他不會對我動心的。”林婉姝說道。顧謹言沒有再說什么,反正說多了也沒有用,憑借男人的直覺,傅桓之好像是有點不想離婚。沈玉君也知道那個女人死了的消息,他看著自己的手臂,心里這個恨啊,還沒有找那個女人算賬,居然就zisha了。沈玉君狠狠的捶了面前的辦公桌,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面前被退回來的盒子上。送出去的項鏈被退回了,不過他是不會氣餒的,像林婉姝這樣的女人,肯定不會被這些小恩小惠所收買。不過他對林婉姝的興趣就更濃了。拿起電話,他給林婉姝撥了過去。“林小姐,被抓起來的女人死了。”“嗯,我聽謹言說了,你那里有什么線索嗎?”林婉姝問道。沈玉君猶豫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從表面上看,女人和她的家人都沒有問題,可是她不認識你,怎么會一而再的來搞你,肯定是有問題的,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到。”林婉姝從沈玉君那一猶豫的語氣中,已經猜到沈玉君可能是知道了一點什么,不過他不說也許是有隱情。“行,那我們繼續查。”林婉姝對沈玉君說道。就在她準備掛電話的時候,沈玉君又開口了。“林小姐啊,我給你送的項鏈怎么不收呢?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。”“沈總,我們只是一般的關系,你送花我已經沒有說什么了,這項鏈肯定是不會收的,如果可以,以后花也不要再送了好嗎?”沈玉君本想裝個可憐,可是聽到林婉姝的話,急忙松口。“行行行,那些俗套的玩意我們就不送了,花是要送的,你不喜歡紅玫瑰,我可以給你送藍色妖姬,白玫瑰、黃玫瑰,這個你可別拒絕了。”林婉姝被他纏的有點煩,可是又想著沈玉君在江北市的勢力,也許他可以幫自己盡快的查到那個女人背后的人,也就默許了。晚上,林婉姝按時去了龍騰酒店,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宋美娜,宋美娜今天特意的打扮了一下,一頭波浪大卷發熱情撩人。黑色的緊身裙,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,神秘又性感。她看到林婉姝的時候,楞了一下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