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姝停下車后,走到后座,打開了車門,商玉清正一臉期待的望著她。“姝姝,你想聽二叔……”“啪啪啪。”林婉姝對著商玉清就是幾個嘴巴子,她用了全力把商玉清抽的臉都腫了起來。然后趁著商玉清叫嚷的時候扯出他的舌頭,用銀針在上面戳了幾個洞,再點了商玉清的啞穴。商玉清從殺豬般的尖叫直接啞巴了,怎么都發(fā)不出聲了。做完這些之后,林婉姝關上了后面的車門,再次坐到了駕駛室里。“好了,你現(xiàn)在想怎么說就怎么說。”林婉姝又是一腳油門把車開走,商玉清再也說不出話。他的臉痛,舌頭痛,一股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,別提多難受了。林婉姝也可以清清靜靜的開著車,把商玉清帶到了那棟別墅里。下了車,林婉姝抓住商玉清走進別墅,別墅里每一張照片下都放著一個骨灰罐,哪怕是白日里看著都非常的陰森。林婉姝讓商玉清跪在中間,她拿著香給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點燃,沒點燃一個人的香,就會拿出銀針在商玉清的身上扎一個穴位。那些穴位可以讓人又疼又癢,卻又沒有辦法去撓,那種感覺真的是太受罪了。商玉清不停的在地上扭動,林婉姝也不理會她,等到給所有人都上了香,商玉清已經(jīng)被扎成了篩子。他的喉嚨里不停的發(fā)出咳咳的聲音面容扭曲,很是可怖。“他們所有的人都看到你,知道是你害了他們,我會送他們走,不過你也可以陪他們一程。”林婉姝拍了拍手,幾個墓地的人走了出來,林婉姝讓他們把那些骨灰罐都給搬走。“讓他們葬在一起。”林婉姝對墓地的工作人員說道。“好的傅太太,我們會用專機把這些骨灰運送回國,按照你的要求厚葬的。”墓地的工作人員都是從華國過來的,專程迎接這些骨灰。林婉姝滿含熱淚看著工作人員把商家和封家最后一罐骨灰?guī)ё撸牭街鄙w機離開的聲音,林婉姝落下了晶瑩的淚珠。“好了,他們走了,你再送送他們吧!”說完,林婉姝狠狠的踢了商玉清一腳,轉身把門關上,她掏出打火機扔進窗戶里。窗邊的簾子被點燃了,很快屋里被撒過汽油的地方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。商玉清瞪大了雙眼,這是要把他活活的燒死在這里?他也顧不得身上又痛又癢,他滾到門口用頭去撞擊大門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用又想從窗戶逃出來,可是窗戶那個地方是火勢最兇的地方。他只能折返,可是整個屋里都燃燒起來,去二樓的樓梯已經(jīng)堵上了。商玉清驚恐的看著大火,感受到大火燃燒自己的頭發(fā),灼傷自己的皮膚,他的頭發(fā),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大火燒起來。“哈哈哈哈。”窗戶外,他還聽到林婉姝大笑的聲音,熱浪一股一股的,商玉清嚇的暈了過去。在一處貧民窟里,狹窄的房間里一張又破又爛的床上躺著一個漆黑的人。仔細看不是黑人,而是一個被燒掉了外皮的人,一盆冷水潑了下去,那個人幽幽轉醒。睜開眼睛看到床前的女人,那人嚇的差點又暈死過去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