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軒看了母親一眼,他沒有應(yīng)聲也沒有走過來,反而是低下了頭。如果依他的脾氣,應(yīng)該早就走了,可是想到今天爺爺去世,他作為孫子的怎么都應(yīng)該在這里守孝。陳美蓮的眼圈一紅,也趕緊低下了頭,不再說話。林婉姝嘆了一口氣,這一家人三個(gè)人品,有讓人討厭的,也有讓愛人心疼的。“爺爺尸骨未寒,你們不想著怎么安排爺爺?shù)膯适拢瑓s在這里要錢,你們覺得合適嗎?”傅桓之有些怒意,他冷著一張俊臉,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沉聲說道。傅雅和傅蒼海見不管自己怎么說,都不能撼動(dòng)傅桓之一分,心里就更窩火了。如今傅桓之還拿老爺子的事情壓他們,傅蒼海也來了脾氣。“桓之,怎么說我都是你爸,她是你姑姑,那是你妹妹,我們是有血親的,你爺爺糊涂了怎么你也糊涂了,把傅氏集團(tuán)的錢都分給了外人。”“外人?”傅桓之冷笑。“在爺爺最難的時(shí)候,你這個(gè)親人在哪里?”傅桓之的反問讓傅蒼海短暫的噎了噎。“大人的事情,你就不摻和了。”傅蒼海有些艱難的說道。他看了程慧琳一眼,又看著陳美蓮,雖然他不覺得自己追求幸福有什么錯(cuò),不過確實(shí)是拋妻棄子,現(xiàn)在說起了好像有點(diǎn)兒尷尬。但是為了讓自己不在陳美蓮的面前出丑,他肯定是要錢的,否則以后他和陳美蓮的奢侈生活就困難了。“那傅家的事情你也不要摻和了。”傅桓之打開手機(jī),把傅蒼海和傅家脫離關(guān)系的申明拿給傅蒼海看。傅蒼海的臉色再一次變了。“桓之,不管什么申明,你的身上流著的也是大哥的血,你是他的兒子,就應(yīng)該照顧他。”傅雅一個(gè)勁的幫著傅蒼海,也是想只要傅蒼海能拿到傅氏集團(tuán)的股權(quán),那么她和傅圓圓就有機(jī)會(huì)。傅桓之只是淡淡的掃了傅雅一眼,傅雅就被他的那個(gè)眼神嚇的趕緊閉上嘴巴。“這老宅以后就是我和林婉姝,還有媽媽一起共同擁有,其他不相干的人,給你們一周的時(shí)間,盡快搬走。二叔,三叔的院子歸他們所有,南軒的院子也歸自己所有。”傅桓之開始攆人了。“什么?這老宅怎么會(huì)是你的?”傅雅驚呼起來。“爺爺給我了,說是除了二叔,三叔和南軒的院子,其他的院子都由我來管理。所以我想說的是,你們走吧,傅家不歡迎你們。”傅桓之說完,殯儀館的車就到了,他使了個(gè)眼色,吳叔帶著保鏢把傅蒼海和傅雅,傅圓圓攔在外面,殯儀館的人把傅老爺子搬走了。傅老爺子的葬禮辦的很隆重,傅家的旁支都過來了。葬禮過后,也就是七天之后了,傅桓之再次回到老宅,看到傅雅和傅圓圓居然還住的心安理得的。“姑姑,我記得一周前我說過,給你們七天時(shí)間搬離這里,你們怎么還在?”傅桓之就是不想再見到這兩個(gè)背叛傅家的人。“桓之,你說什么呢?我們都是一家人,住在一起相互也有個(gè)照應(yīng)。”傅雅見傅桓之回來,就急忙給他倒了一杯茶。如今她和傅圓圓都沒有了傅氏集團(tuán)的股份,沒有股份就沒有分紅,都靠著存款過日子,最重要的是,她沒有錢給那個(gè)人!,content_num